同下喝茶。
一個臉頰帶著黃豆大小的黑痣,嘴角上揚。另一個額頭帶著大片青色胎記,面色陰冷。
“俗事耽擱,讓兩位師兄久等了!”
宋易飛進入大廳之后,立刻朝兩人拱手行禮。
既然帶著“大岳劍”,又穿著青色服飾,證明兩人必然是內勁圓滿的執法弟子。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站起身來,上下打量宋易飛,銳利的眼神宛如刀鋒,像是要把宋易飛刨開一樣。
“宋師兄!這兩位執法……”
馬昭笑呵呵的起身,正要說話,就被臉帶黑痣的執法弟子揮手打斷。
“你就是宋易飛?”額頭帶著青色胎記,面色陰冷的執法弟子,冷冰冰的問道。
宋易飛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膽怯,語氣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是!兩位師兄找我有什么事嗎?”
執法弟子在武當類似于警察,普通弟子遇到,有畏懼的情緒很正常。
執法弟子遇上犯規的門人,可是有先斬后奏,清理門戶的權利。
“哈哈!”
看到宋易飛的樣子,黑痣執法弟子突然大笑了起來。
“師弟誤慌!我們只是奉命過來問點事情!”
“什么事情?”
看到黑痣弟子樣子,宋易飛也露出放松的神情。
“最近幾日,師弟都去了什么地方?”
“多是在零陵縣,只是昨天因為私事跟著家父去了金壇縣一趟!師兄問這個干什么?”
“師弟確定?”
“這有什么好撒謊的!”宋易飛露出奇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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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沒事了!”
黑痣弟子笑瞇瞇打量了一下宋易飛,接著又哈哈一笑,拿起桌上的“大岳劍”說道:“多有打擾!師兄就先告辭了!”
說完,黑痣弟子就當先往門外走去,胎記弟子又看了宋易飛一眼,也緊隨其后,往門外走去。
“兩位師兄吃個飯再走吧?”宋易飛追上去挽留道。
“門中事務繁忙,不敢耽擱!”
黑痣弟子,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那我送送師兄吧!”
宋易飛快步追了上去,想要頭前帶路。
在宋易飛離臉帶胎記的執法弟子,一步之遙時,對方突然鏘的一聲,拔出腰間的“大岳劍”,回身往他頭上削去。
刺耳的劍嘯,恍若雷鳴炸起,震蕩耳膜!
由于動作太快,加上猝不及防,宋易飛只能感覺著凌厲的劍風,傻傻的看著不斷放大的模糊劍尖。
雪白的鋒刃,光亮如鏡,映出宋易飛呆滯的面容!
仿佛下一刻,就要尸首分離。
鐺!
一把渾身泛著青色的長劍,橫插進來,擋在了宋易飛的眼前,阻止住了“大岳劍”攻勢。
“武當弟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囂張?光天化日之下,都敢隨意行兇!”
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在宋易飛的身邊響起。
宋易飛驚魂未定,腳步連點,迅速后退,確定安全之后,他才有空打量救他的人。
那是一個穿著泛白粗布衣,散發披肩,胡須拉碴的中年男子,手中還拿著一壇烈酒。
“武當辦事!要你多管!”
胎記弟子見到好事被壞,臉上露出一股戾氣。“大岳劍”去勢一變,虛幻劍芒彌漫開來,籠罩向布衣男子。
“哼!”
布衣男子不屑的冷哼一聲,箭步沖出,手中劍式一變,帶出一抹亮麗的弧線,劃破重重劍影。
轟!
感覺到布衣男子的強大,胎記弟子立刻爆發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