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朝房間里喊道:“陳大人,鄭師傅和他的徒弟帶來了!”
“嗯!讓他們進來吧!”
房間傳出一個低沉的男聲,語氣沉穩內斂。
咯吱!
石震推開房門,朝鄭士穎做了一個虛引的手勢。
鄭士穎客氣了一下,就邁步走了進去,跟在他后面的云奕,握緊雙拳,僵在門口,竟然猶豫不決起來。
“嗯?”
看到云奕的異常,石震朝后面的那名護衛示意了一下,那名守衛心領神會,把手放到云奕的肩膀上,猛然用力把他推了進去。
沒有什么功夫底子的云奕,一個踉蹌就沖了進去,如果不是剛好被鄭士穎擋住,很可能摔倒。
“石隊長,你們怎么能這樣?!”
鄭士穎扶著云奕,臉上露出一絲怒氣。剛才那名推搡的守衛,明顯有些過份。
面對鄭士穎的質問,石震根本沒理會他,上前朝坐在桌前,翻閱的書籍的中年人,躬身行了一禮。
“大人!”
“嗯!”
聽到石震的話,中年人才把書籍放下,把目光落在鄭士穎和云奕身上。
中年人一身秀士打扮,氣質儒雅,溫潤如玉,給人一種飽讀詩書的味道。
中年男子叫陳乾陽,玄機閣的入室弟子,也是青木縣的總管事。
雖然見面不多,鄭士穎還是認識自己這位頂都上司的,他把云奕扶好之后,同樣客氣朝陳乾陽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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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師傅,這位就是你帶的學徒云奕嗎?”
陳乾陽站起身來,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聽到陳乾陽提起自己,云奕咬緊牙關,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回總管,這位確實是我的學徒!”
鄭士穎心中疑惑,聽陳乾陽的意思,好像不是找他,更像是找云奕。
聽到鄭士穎確認,陳乾陽眼睛微瞇了一下,沒有其它太大反應。
“前幾天你匯報說,鑒定過一枚地心果,是否屬實?”陳乾陽問道。
“呃?確有其事!當天我就做了記錄,交給了賈管事!總管為什么問這個?”鄭士穎有些奇怪,不明白陳乾陽為什么提這件事。
玄機閣有規定,凡事鑒定超過萬兩的寶物,都要在閣里備案。一方便留個記錄,一方面也作為后續的參考。
聽到地心果三個字,云奕如遭雷擊,低著頭渾身如同篩糠,不停的顫抖。
面對云奕明顯的異常,陳乾陽除了瞄了他一眼,仍然沒有太大反應。
“鄭師傅,你還記得我們玄機閣,關于顧客信息的規定嘛?”
“當然記得!”
由于云奕站在鄭士穎身后,鄭士穎并沒發現云奕的異常。
“那麻煩你告訴我,明知故犯,該如何處罰!”
陳乾陽的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一分。
聽出陳乾陽的態度,鄭士穎心中不由一驚,隱隱意識到什么。
“敢有明知故犯者,拔舌!挖目!如若拿了好處,更要削去雙手!大人,問……”
鄭士穎話還沒有說完,腦海中的頭緒還沒有理清。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噗通一聲。他回頭看去,才發現云奕跪倒在地,渾身顫抖,不停的磕頭。
嘭!嘭!嘭
“大人!總管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逼無奈,你饒了我吧!”
不管云奕如何早熟,面對此等酷刑,也是嚇的六神無主,只知道一味的磕頭求饒。
面對云奕哀求,陳乾陽面無表情。
“總管大人!這,這,這……”
看到云奕舉動,鄭士穎有些驚慌失措,一時間竟然張口結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