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風(fēng)的肩膀,輕巧的躍了出去。
“嘶!”
由于碰到傷口,北冥千風(fēng)疼的咧了咧嘴,好在沒有發(fā)出慘叫。
太陽掛在湛藍(lán)天空的高處,霧氣緩緩地散去,前方海天一色,身后是櫻之島漸漸模糊的影子。
大口的呼吸兩口新鮮海風(fēng),宋易飛終于感覺鼻子好受了一點。
“讓公子受委屈了!”孫姓老者帶著歉意地說道。
“小事而已!”
宋易飛搖了搖頭,讓對方不用在意。
“從這里到北辰島要多長時間?”
“如果順風(fēng)的話,半天就能趕到!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風(fēng)向多變,我們恐怕要明天早晨才能到,需要在船上住上一晚!”
一天半天的差別不大,宋易飛也沒有太在意,隨口問起了櫻之國的事情。
孫姓老者名叫孫承平,今年五十六歲,他太爺爺是大乾幽州人士,后來出海討生活,便定居在了這里,他則是從小在櫻之國長大。
兩個壯漢是他的兩個兒子,腦袋小一點是大兒子,二十六歲,叫孫舉,腦袋稍微大一點的是二兒子,二十四歲,叫孫孝。
父子三人長期在內(nèi)海打魚,世世代代都是漁夫。至于和北冥千雪的關(guān)系,孫承平有意遮掩,只是說遠(yuǎn)房親戚。
在孫承平的口中,宋易飛了解到不少櫻花國的歷史。
……
時間轉(zhuǎn)眼即逝,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海面寬廣,加上孫承平有意避開其它船只,除了一艘同樣的漁船遠(yuǎn)遠(yuǎn)地碰了一下頭,再沒有遇到其他人。
傍晚,赤金般的夕陽照耀,海面微波蕩漾,波光粼粼。海風(fēng)輕輕的吹,海浪一浪接著一浪,拍擊著船頭和船弦,發(fā)出富有節(jié)奏的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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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著無聊的宋易飛,抓著一根粗糙的魚桿,盤膝坐在船頭,披著滿身晚霞,在那里釣魚。
在甲板船艙里做飯的北冥千雪,時不時的會用余光瞄一下宋易飛的背影,隨后臉色一紅,又趕緊低下頭。
“嘶!嘶!”
坐在角落里的北冥千風(fēng),拿著找宋易飛討來的傷藥,一點點的清理自己的傷口,口中不停的倒吸涼氣。
“小雪,這位大人不是櫻花國的人吧?”
孫承平坐在北冥千雪一側(cè),一面看著大兒子孫舉,飛速的處理著一條八爪魚,一面聲音平淡的問道。
“呃?孫伯伯,你怎么知道?”
北冥千雪停下翻動魚身的動作,有些奇怪的問道。
“口音跟我們這里差距很大,你聽不出來嘛?”
“啊!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她從小跟著父親學(xué)習(xí)大乾文化,一時間到是沒注意宋易飛的口音。
在櫻之國說大乾話,其實也很正常。
櫻之國本來就大乾的屬國,在逍遙派統(tǒng)治的時期,更是年年朝貢,人人向往大乾,模仿大乾,文化的相似性接近九成。
只是近些年來天神教崛起,在櫻之國大肆搞種族主義,不僅斷了給大乾的朝貢,更是整出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文字和語音,弄得不倫不類,這才出現(xiàn)了差異。
聽到北冥千雪的話,孫承平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大小姐平時看著挺精明,但是往往在關(guān)鍵的地方掉鏈子。
“你是要帶他回去嗎?你父親知不知道?”
“孫伯伯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打算!”
北冥千雪并沒有把宋易飛的身份告訴孫承平,這種事情在沒有確認(rèn)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永安城的事情,北冥千雪更加沒有說。
不是她有意要隱瞞,而是來櫻之島的時候,她就騙孫承平只是來購買一些東西,對方才送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