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從剛才的驚嚇中,反應(yīng)過來。
“你在干什么?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一邊去!”
心情不好的玄蒙子,臉色陰沉,閃電般的探出右手,搭在了宋易飛肩膀上,想把他提起來,丟到一邊去。
聽剛才兩人的談話,玄蒙子已經(jīng)知道宋易飛是玄憂子的弟子。他本人也對宋易飛有幾分印象。
以前他還曾拿宋易飛的資質(zhì),譏諷嘲笑過玄憂子幾次。
“嗯?”
當(dāng)玄蒙子把手搭在宋易飛的肩膀上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用力,對方都紋絲不動。
就好像他抓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焊在地上的鐵塊!
見鬼了,怎么回事啊?
玄蒙子體內(nèi)的純陽真氣飛快的運轉(zhuǎn),順著經(jīng)脈附著在手臂上,使得手臂上的肌肉膨脹,衣袍鼓動,如同充了氣一樣。
像完全感覺不到身后玄蒙子用力一樣。宋易飛仍然自顧自的喂玄憂子吃藥。
“可惡!給我起啊!!”
玄蒙子咬著牙臉色漲紅,卻連宋易飛的衣服都沒有拉起來。
更坑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如同用膠水粘上了一樣,竟然也拔不下來。
“是我出幻覺了,還是這家伙有問題?”
他對宋易飛雖然不是特別熟悉,但是一些基本的信息還是知道的。
資質(zhì)平平,三十五歲了還沒有突破內(nèi)勁大成,而且本人還呆頭呆腦,沒有任何優(yōu)點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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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現(xiàn)在變得突然這么詭異?
就在玄蒙子心頭驚懼,不知道如何似好的時候。
邊上的幾個徒弟,以及白皓軒和玄憂子的妻兒,更是一臉蒙圈,不知道怎么回事。
畢竟這個畫面實在有些古怪!
就在這個時候,吃下藥丸,身上的黑氣被宋易飛一點點吸收掉的玄憂子,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我的身體,好像,好像恢復(fù)了!”
心中驚疑的玄憂子,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可以重新控制。
等玄憂子身體中最后一點黑氣,被徹底吸收之后,宋易飛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仍然在拼命拔手的玄蒙子,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皙的牙齒。
“師伯,你是不是貧血?”
“……”
玄蒙子還沒有搞清楚宋易飛這句話里的意思,就感覺腦袋轟的一聲,好像是一座大山,生生的砸了進去。
頭腦發(fā)蒙,渾身真氣停滯,接著雙眼一翻,噗通一聲,便栽倒在地。
“師父!你怎么了?”
幾個一起過來的玄蒙子徒弟,看到自己師父突然暈倒,也顧不得去管玄憂子的妻女,連忙上前查看。
“你個混蛋,你干了什么?”
“你是不是給我?guī)煾迪露玖耍俊?
“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就別想走。”
一群人滿臉憤怒,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和宋易飛打起來。
“你們想干什么!”
這個時候白皓軒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手中持劍,滿臉緊張的護衛(wèi)在宋易飛身旁。
“這不是很明顯嗎,師伯有點貧血,見到我?guī)煾祷謴?fù),太激動了,就暈過去了。”
宋易飛站起身來攤了攤手,信口胡扯道。
“簡直一派胡言,我?guī)煾凳窍忍旄呤郑趺纯赡茇氀俊?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鏘鏘!
幾個人紛紛拔出長劍,眼看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轟!
“同門相殘,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收拾了你們!”
下一刻,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并且解開身上束縛的玄憂子,釋放出屬于先天高手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