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弟放心,我?guī)煾悼墒俏妪垖m宮主,難道還會貪墨你一把劍不成!”
肥壯弟子笑呵呵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好說話。
“可是這劍……”
白皓軒一句話說了兩次還是沒說完,又被蘇烈身后另一個黑臉弟子打斷。
“現(xiàn)在門派正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你不會連一把劍都不舍的借吧?你還是不是武當?shù)茏樱『撸。 ?
黑臉弟子神色冷厲,眼神里隱隱透露出一股威脅的味道。
“我不是這個……”
這兩個弟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白皓軒整的一片發(fā)蒙。
“師侄果然大義凜然,等門派危機解除,你直接去五龍宮取劍便是!若有絲毫損壞,我照價賠償!”
說完之后,蘇烈揮了揮手拿著火鱗劍,帶著弟子迅速離開,只留下白皓軒張嘴結(jié)舌,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師兄,這幾個人好霸道啊!”
等蘇烈?guī)兹俗哌h,紀思敏才敢弱弱的說道。
“唉!”
看了紀思敏一眼,白皓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像是虛脫了一樣。
摟著兒子紀思誠站在一邊紀氏,走上來勸慰道:
“他們既然和你師父是同門,一把劍而已,不用擔心!”
沒有絲毫修為的紀氏根本看不出火鱗劍的非凡,所以一開始也沒怎么在意。
“希望如此吧!”
兩者的實力和身份差距太大,他只能指望對方言而有信,真的只是拿去暫時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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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萬一師兄回來了,我該怎么交代啊!
劍如果是他的也就算了,大不了就當孝敬長輩,回報門派了。
可是劍是宋易飛的,他這樣借出去,明顯就是逾越了!
算了,現(xiàn)在再說這些也晚了。大不了我拿自己的錢賠給師兄。
但是火鱗劍的不凡,只要稍有有修為的人都能看出,他真的賠的起嗎?
“涵雁!小誠!小敏!你們在哪里?”
就在白皓軒頭疼不已的時候,遠處傳來了玄憂子焦急的喊聲。
他剛剛找到宮主致虛真人,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就聽見警鐘響起,隨后便立刻趕來尋找三人,只是剛好和他們走差了方向,這才遲遲沒有趕到。
聽到玄憂子聲音,紀思敏臉上露出喜色,蹦跳著回應道:
“爹爹!爹爹!我們在這里!”
心情急迫的玄憂子,聽到紀思敏聲音,直接施展武當?shù)纳系容p功梯云縱,連續(xù)幾個踏空到了三人跟前。
“小敏,你們沒事,太好了!”
看到妻兒平安無事,玄憂子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等檢查完女兒和兒子的身體,確定沒有被黑氣侵入之后,玄憂子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
“皓軒,你師兄呢?”
“師兄,我也不知道!他剛才把劍給我之后,人就不見了。”
其實白皓軒除了聽到宋易飛的聲音,連人影都沒看到,如果不是認出了宋易飛的火鱗劍,他都以為出了幻覺。
“把劍給你?”
聽到白皓軒的話,玄憂子微微有些疑惑。原本他還以為宋易飛去幫忙抵擋異化人,但是又把武器交給白皓軒,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我先帶你們?nèi)グ踩牡胤剑葧何胰フ艺宜!?
在玄憂子意識中,宋易飛有內(nèi)勁大成的修為,劍法也已經(jīng)大成,只要不是太莽撞,危險性應該不大。
“師傅,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
白皓軒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