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楓!剛才在考核之前你說要殺掉我,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出來吧!”
突然之間,那夢渃曲指著其中一名真?zhèn)鞯茏永渎暤馈?
“哼!夢渃曲,我就是要殺掉你又怎么樣?”
那余楓站了出來,冷笑連連,和夢渃曲針鋒相對。
他身穿玄色長袍,面容俊朗透著一股英氣。
宋易飛見過此人出手,每一拳都古樸大氣,帶著遠古洪荒的氣息。在考核的過程中,幾乎是招招斃敵,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
“住手!一群新人弟子也敢不顧門規(guī)的私斗,真是不知死活!”
一名站在云恒身后的玄天宗老弟子看不順眼,出聲呵斥道。
老弟子欺負新弟子,護士所有門派的潛規(guī)則,可惜在這里不好用。
“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一個廢物東西也敢呵斥我們?真當(dāng)我們是隨手拿捏的新人!”
其中一個年輕少主,大手一伸,凝聚法則手印,轟隆隆當(dāng)空襲去,居然當(dāng)場攻擊那名老弟子。
一名新人居然敢反抗他證明老了,那名老弟子臉色發(fā)冷,拳拳破空打出玄天宗絕學(xué)。
只是拳法剛剛凝聚,便被那名少主一拳擊潰。而那名老弟子當(dāng)場吐血,凌空飛出,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氣息萎靡。
“好強!不愧是宿宗的少主宿玉。”
“別看此人年輕,他在外面已經(jīng)是獨霸一方的人。可憐那個老弟子有眼無珠,居然想要欺辱他!”
“滾!”
宿宗宿玉一拳擊敗同為準圣的玄天宗老弟子,站立當(dāng)場:“這次只是給你個教訓(xùn),下次再敢這么說話,當(dāng)場就能擊殺。”
說話之間,他目光橫掃,當(dāng)場嚇得一群老弟子,噤若寒蟬。
作為領(lǐng)頭大師兄的云垣,不由得氣結(jié)。
這一次招收進來的弟子不同于往常,每一個都是桀驁不馴的絕世天驕,圣人才能勉強壓制,他雖然強卻無能為力。
“在這起源世界,還真是誰的拳頭大誰有理。不過以這些人的天賦,確實有狂妄的資本。”宋易飛心中暗道。
“余楓,我們這今天就在這里決一死戰(zhàn)!誰要是死了就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那“夢渃曲”依舊道。
“好!”
余楓不甘示弱,腳步一踏,背后顯現(xiàn)出雄偉的意象,殺伐之氣纏繞全身,大地寸寸寸寸的龜裂。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要打就跟我打!”
云垣身為大師兄終于忍無可忍,他要給這些新人一個教訓(xùn),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南堯圣者讓他帶隊,現(xiàn)在這些人搞得一團糟,到時間傳出去,他肯定會被人恥笑。
“哦!云垣,難道你真的敢動手?”
夢渃曲長嘯一聲,回過頭來。
“那倒是剛好,現(xiàn)在你身上試試手,也算是為以后的首席爭奪戰(zhàn)熱熱身。”
“拿我熱身?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云垣的手中,立刻多出了一柄氣息厚重的混沌神劍。
“飛天一劍!好!剛好讓我看看,你們兩個的功力究竟誰更深厚!誰強誰就是老大,弱者就乖乖聽話。”
宿宗宿玉拍手稱快,唯恐天下不亂。
“我可沒空陪你們這群戰(zhàn)斗瘋子。”宋易飛搖搖頭,準備先行離開,他可沒空和這群小屁孩兒在這里爭斗。
根據(jù)夜北的記憶,這里有一條巨大無比的靈脈,擁有著古老的歷史,他剛好借機看看能不能摸索到一點奇遇。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另外一名新晉的真?zhèn)鞯茏樱⒖虛]手把他擋住。
“林尋,沒想到你如此膽怯!就這膽量還是滾回家去吧!來這里學(xué)什么學(xu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