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過去……
冢原月依舊立在那里。
宋玄又招呼一聲。
沒人理……
又一個(gè)時(shí)辰過去。
宋玄又喊一聲。
對方又沒搭理。
又又一個(gè)時(shí)辰過去。
宋玄再喊一聲,喊的洪亮。
冢原月還是沒聽見。
宋玄忍受不住,命令寒玉催動寒氣,把她周圍的空氣凝固。
畢竟貿(mào)然接近,容易被劍氣割傷。
受到寒氣影響,冢原抬頭,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剛,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
宋玄有幾分無奈。“你該不會睡著了吧?”
“才,才沒有。”
冢原月揉了揉眼睛,不滿意,又掐自己的一口肉,猛然驚醒。
宋玄嘴角一抽。“演示招式都能睡著?真不是一般人啊!”
冢原月反問。“你不是要試我實(shí)力深淺?睡著了更容易動手吧?”
宋玄輕輕咳嗽一聲,拍一下她后背。
“別說這么誤會……對形象不太好。”
冢原并沒反抗,瞪他一眼,露出幼虎的模樣。“我聽說,中原人喜歡睡覺,睡的長,代表皮膚好。就連比武,都喜歡睡覺,我還特地練習(xí)的。”
“誰教你的啊!沒有,絕對沒有!”
宋玄感到無語,能相信這種話,也是夠了。
“神州盟的一些童子。”
扶住額頭,宋玄大概明白了,有些人想在比賽外的手段獲勝。
對于這種手段,宋玄雖然不支持,不過可以理解。
只不過……他倒不至于對冢原這樣洗腦。
“不管如何,還是謝謝你。”冢原微微屈身,彎下身體,長發(fā)垂下。
“你的烤魚,很好吃。”
“不過,我該回去了。”
說罷,消失在宋玄眼前,只留下一連串的木屐聲,以及泥土上面木屐的痕跡。
宋玄不禁感嘆,什么時(shí)候自己也能這么裝,去留無痕。
而且,小小姑娘,居然這么有禮貌,真是難得。
要知道,在宋玄的眼界里,很多修真者都自帶一股傲氣,像冢原月這樣低頭,真的不容易。
宋玄下意識摸了摸口袋。
“不好,我錢袋無了!”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冢原順手拿走了他的錢袋。
“該死,我大意了,沒有閃!”
一袋靈石,對于宋玄來說,其實(shí)也算不了什么,不過,完全沒預(yù)料到冢原也會盜竊。
稍微說叨幾句,宋玄也不想追究下去。
……
冢原手里拎著口袋,這是從宋玄的身上順手拿來的。
在她的眼里,口袋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氣息。
稍微嗅了嗅。
“毒?”
隨后搖搖頭。“真是的,好久沒回獸群,感官都變得奇怪了。”
“人身上怎么可能會沾如此猛烈的毒,就連獸都活不了。”
“看來是我多心了,那家伙身體很健康,并沒有被下毒。”
“改天再換回去吧,記得師傅說過,偷東西不好,既然他身體沒事,就是我多心了。”
忽然,一道莊嚴(yán)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你說誰多心了?”
冢原雙肩顫抖,僵硬回頭,想只瑟瑟發(fā)抖大白兔。
“師傅?”
東瀛劍圣站在她身后,神色嚴(yán)肅。“好家伙,好的不學(xué),偷東西倒是學(xué)的挺快,你說,誰把你帶壞的?”
冢原流下冷汗,聲音委屈。“師傅,請聽我解釋,只是懷疑宋玄中毒了而已。”
“宋玄?”東瀛劍圣雙目撐圓。“這樣啊,就是他帶壞了你?”
“上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