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直升機遠去,李閑轉頭看向唐明月,準備說叨說叨這個單純的丫頭,免得她以后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傻丫頭,下次你可別人家問什么你就都說了。”
唐明月抬手遮住陽光,看著直升機在天邊逐漸變小,聽到他這話扭頭就說
“有什么問題嗎?”
“反正這事之后,你肯定要去衡城文化協會進行作品登記定級,說不定就會碰到那個大叔,現在告訴他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聽到這話,李閑面上一滯。
好像,是這個理啊。
該說,這就是單純的好處嗎?看問題的角度都簡簡單單。
反倒是自己這個社會人,卻把問題給復雜化了。
想到這里,李閑反倒釋然,甚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還有,別這樣叫我,好像你能比我大多少來著,要叫的話……”
唐明月抱怨了一聲,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來,跟我一起念,月月。”
李閑“……”
……
經過這一遭后,剛回到酒店的兩人就挨了姚部奇一頓吵,無非就是不帶他一起等等之類的。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唐明月,還在回味那趟驚險刺激的冒險。
李閑一如往常給出了理解的笑容,當即嚇得姚部奇立馬閉嘴,一副要以死證清白的表情。
接下來兩天,他們安安心心的在浮縣新老家待著,李氏一家在見過老人和親戚后,另外兩人也跟著去蹭了一頓酒席。
甚至在此期間,唐明月已經跟其他人混熟,差一點就成為老李家內定的媳婦。
姚部奇還是維持著假高冷,卻不知道怎么的被李家親戚的一群孩子給盯上。
他作為客人,而孩子又是這別人家的孩子。
要打不能打,要罵不敢罵。
一天下來,被迫陪玩的姚部奇光顧著躲孩子,都快到了患上“恐孩癥”的地步。
還為此發下“以后打死都不跟著串門”的毒誓。
兩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他們一家三口和兩個戶口簿外人口就踏上了返家途中。
火車回到衡城,李閑再三跟唐明月強調他入境的事要跟其他人保密后,才在姚部奇那雙瞪如牛鈴的眼睛下,跟著父母回家。
過了一天,李閑才想起自己要去文化協會進行作品定級,不然按照自己這段時間所了解的有關作品入境的規定。
之前使用虛構體進行飆車的舉動,要是不曝光的話還好,可萬一暴露出來的話,那就是典型的非法使用了。
對于他現在的年紀,判刑是不太可能,但少不了會說教一頓。
想到這里,李閑突然就回憶起跟唐明月在停機坪的交談。
當時,他心中雖然開解了,但也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衡城也不小,再碰到那個大叔的可能也不大。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
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妙不可言。
次日,在衡城文化協會駐辦事處大廳中,李閑看著面前這個胡子拉碴的熟悉面孔,頓時一驚
“怎么是你?”
這人,自然就是幾天前曾在尉城廢墟,讓直升機送他和唐明月回來的那個大叔。
看見李閑面露驚容,大叔終于笑了
“好巧啊,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呵呵,當然不可能,我已經在這等你有幾天了,走吧一塊進去。”
“對了,一般人都叫我何九,你可以叫何叔叔。”
“嗯,好的何九。”
何九……
雖然感覺這人對自己似乎過度熱情,讓李閑覺得有些古怪,但自己對這里人生地不熟,能有個人帶路自然再好不過。
何九二話不說,朝大廳一側的某個房間走去,李閑連忙跟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