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連彩將“煙男”拖出位于酒店頂層的“囚室”后,西裝男也連忙回去復命。
雖然不是作為徐長山的手下,但沒事的時候打下手的任務也是他們代勞,算是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中。
百層酒店的大門口,看著黑西裝駕車離開,李閑皺了皺眉,他可不想過這樣時刻被人看著的生活。
雖然也理解,國家是想把所有不穩定因素握在掌中。
但畢竟是個人,天生就不想被管束。
李閑明白,現在他的實力,也逐漸增長到被國家機器注視的地步。
不然,黑西裝之前在電梯里一口說出的,就不應該是那樣經過系統化整理提煉的關鍵信息,而是會像一般認識自己的人一樣,首先說出自己有那些作品,看過多少。
他可不相信,這些是徐長山透露的,很明顯這些情報信息,是額外的情報來源。
背靠國家的他們,自然不難弄到這些消息,甚至有可能就是通過耳機了解到的。
不然,也不至于在電梯里捧讀自己的信息了。
想到這里,他笑了,意外覺得自己有點過于神經質。
只要自己不做出出格的舉動,想必也不會出現這樣全程監視自己之類的情況。
“怎么了,你笑什么?”
身旁的赫連彩看到他的表情,扯某人耳朵的手一松。
“哦,沒什么,不過你師傅耳朵沒事吧?”
“嘶,我怎么有個下手這么狠的徒弟,看看,連人家李閑一個外人都比你更關心我這個做師傅的。”
解脫出來的“煙男”,捂著耳朵倒吸一口涼氣。
聽到這句話,赫連彩更是氣的咬住牙,閉上眼,額角青筋隱現。
想起在這段時間里,自己一直為某人擔驚受怕,只能拼命去做其他事,暫時轉移這種焦慮的心情。
她現在真覺得,完全是把好心喂了狗一樣的感覺。
最終赫連彩長出一口氣,直接離開。
“喂,這丫頭怎么了?這么大火氣,跟吞了炸藥一樣。”
“煙男”微胖的臉,看向同在酒店門口的身旁人。
對此,李閑撇了撇雙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但他隱隱也能猜出來,無非就是幻想和現實差距太大,有點氣人而已。
這就跟出去面基一樣,你永遠也不知道即將見面的網友,到底是人是鬼,還是狗。
期望過高,往往就會這樣。
李閑沒把想法說出來,而是問起對方的“被囚”生活。
“煙男”一聽,鑒于是熟人也沒多想,直接全盤道出。
原來,當時在上報閱合會的情報失敗后,他們所在的酒店就受到突襲。
“煙男”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書本沒離身。
直接帶出大片尼古丁煙霧,掩護赫連彩撤退。
但沒想到,在掩護自己徒弟撤退時,卻意外被一個能帶出吸塵器的雜魚黑袍人給死死克制,最后無奈被抓。
見過徐長山后,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為了避免“煙男”把他捉蟲找內奸的計劃敗露,才只能裝模作樣把人關在這里。
李閑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徐長山早就選擇了投誠,國家也感覺到不妙,在暗地里出手行動。
只不過,當時的自己還在害怕閱合會報復,全力隱藏自己。
所以沒被國家發現,也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直到現在,一切才明了。
他恍然后覺得有些無語,早知道有這么一個龐大勢力出手,當初何必那么拼命。
想到這里,李閑搖了搖頭。
不過,要是沒有閱合會的壓力,自己也不至于這么成功弄出主神來。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一飲一啄,自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