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機油膩膩手帕的攻擊下,孫果果的玉佩不堪重負。
咔嚓,玉佩表面的裂痕越來越多。
司徒兆雙眼發亮,暗道,“再加把勁兒,成功就在眼前。”
元力沖天,勁風肆虐,呼嘯而起。
過了片刻,玉佩碎裂,金光不再,保護孫果果的罩子隨之消失,
司徒兆喘著氣,收起天機油膩膩手帕后,又以撕心裂肺手攻向孫果果。
又當的一聲,司徒兆的雙手再次與金色的光芒相撞。
司徒兆雙手紅腫,右手食指指尖翻卷,猩紅的血肉流淌鮮血。
“又是寶物,又是護身符?”
司徒兆眼睛上下掃視孫果果,這才發現孫果果所穿的衣服,同樣是一件防御寶物,而且品階遠超之前的玉佩。
“護身寶衣,高品階的護身寶衣,不僅有防御玉佩,還有高品階的護身寶衣,孫果果他是從哪我竟然忘了,孫果果的師尊可是云海大人啊!”
孫果果年紀小,司徒兆期初沒把孫果果放在眼底。
如今遭遇事實重擊,司徒兆恍然大悟,孫果果再年幼,他也是云海大人的弟子。
“云海大人啊!”司徒兆魂游天外,“我不奢望能夠成為云海大人的弟子,只要有幸得到云海大人的指點,我何愁不能突破玄極境,成就地極境。”
得不到的,令人日思夜想。
別人得到了,令人妒火中燒。
司徒兆被困玄極境巔峰近十年,而且突破機會遙遙無期,冷靜的面具之下,潛藏著焚燒天地的怒火和怨氣。
“云海大人的弟子又如何?我今日便要斬殺云海大人的弟子!”
司徒兆再次取出天機油膩膩手帕,以全部元力催動,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孫果果。
擂臺外,徐無形勾唇冷笑。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司徒兆同縹緲宗其他人一樣,對云海那些蠢貨弟子既羨慕又嫉妒。”
“嫉妒是一種毒藥,可令人發狂,不計一切,不擇手段,滿足谷欠望,實現心愿。”
“司徒兆,不要讓我失望,用你這身本領,為此次天驕比帶來璀璨的血光。”
徐無形沉默不語,內心深處,歡快地扭動腰肢,放聲歌唱。
一旁,秦老祖、張老祖等四位太上長老欣慰頷首。
“司徒兆是個尊師重道的好弟子。”太上長老之一的吳老祖道。
“當年,我本想收他為徒,可惜被上代齊霧峰峰主看見,我錯失良才。”另一位太上長老花老祖說道。
“上代齊霧峰峰主本事不大,奪人之好,卻是出類拔萃。若司徒兆是花師姐的弟子,他恐怕早突破玄極境巔峰了。”秦老祖半遺憾半恭維地跟花老祖說話。
張老祖附和道,“花師姐是縹緲宗內最強者,中階地極境,掌握縹緲宗頂級功法——花開百日生生不息神功。花開百日落,生生不息長,由生而死,向死而生,驚奇玄妙,堪稱當世神功。”
花老祖抿著唇,仔細看著,能夠發現她嘴角輕微上揚。
“你們莫不要多言,繼續看比試,司徒兆全力以赴的撕心裂肺手,可謂精彩絕倫,不會讓你們失望。”花老祖擺擺手,率先把視線調回擂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