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前,魔君寢宮。
“新晉魔君,你說本王仗著修為以大欺小,那好,本王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奪回能量物的機會!”
…
“哼,想以棋道勝過本王,你怕不是……嗯?陸戰棋?這是什么棋類?”
…
“笑話,本王縱橫魔族數百載,與精通棋道者對弈數不勝數,豈會怕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
“新晉魔君,雖然你對這陸戰棋頗為了解,但你要讓我先行三子以作退讓,是太自以為是了還是在看不起本王?哼,按規矩來即可!”
…
“嗯?這是什么操作?再來!”
…
“這…這又是什么操作?!再來再來!”
寢宮某間雅室內,兩道身影相對著盤膝而坐,他們的中間是一盤新型棋局,只有紅黑兩種棋子,且每個棋子都銘刻著相應的棋名,而對戰的二人赫然是夜傾南與骨劍王,此時的他們正在比拼“陸戰棋”的棋藝。
此間場景,自然就是夜傾南早就預謀好的。
從柒月曾經的描述來看,骨劍王乃是一個極度好勝的家伙,整個風魔域中只有極少數人見過這位,原因無他,有資格者,寥寥無幾矣。
正因為骨劍王的性格,夜傾南才鉆了空子,利用信息不對等的優勢,讓領先陸戰棋棋藝多年的自己占據了主導地位,并且越發激將起對方的好勝心,從而達到牽制的目的。
當然,如果能把那筆“天經地義奪來的能量物”拿回來自然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里,夜傾南暫停手中棋子,他試探性的問道:“雖然魔后曾下令等她歸來再清算此前約定賬務,但前輩也算是風魔域鎮域之柱級別的力量,做這點決定的權利還是有的,何必跟我一個晚輩計較那一點能量物!”
“一點能量物?”骨劍王老眸微瞇,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夜傾南:“你僅憑闖入一次太宇道場和靈植圃便奪走價值兩百萬的寶物,若不及時將你的念頭扼殺,那下次是多少?”
“…”夜傾南也不反駁,似是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是自顧自的將手中棋子落入棋盤中。
對面,骨劍王看到夜傾南沉默無言,他似是略勝了一籌,找回了一點主導權,心中頓時暢快了幾分,露出的氣勢也強勢了不少。不過,他的臉色很快就黑了下去,因為他發現……這盤好像又要跪了!
察覺骨劍王窘樣,夜傾南悄無聲息露出一抹怪笑,知道這是乘勝追擊的機會,于是故作悲憤情緒,當再次開口時聲音低沉了許多:“舍妹離開了風魔域,且被陰陽魔域的九陰帝后帶走,晚輩之所以急切得到能量物,正是想增些底氣,盡快前往陰陽魔域帶回舍妹!”
說這話時,夜傾南盯著骨劍王,雙目竟是染上了血絲:“不過,前輩知道舍妹為何要離開風魔域嗎?正是因為晚輩進入王宮的緣故,讓舍妹以為晚輩死了,想著要變強給晚輩找一個公道,可不曾料到……她被九陰帝后帶走了!”
夜傾南深深呼了口氣,露出一絲不甘:“前輩,您說…這是不是魔后欠晚輩的?如果是,那晚輩今日潛入太宇道場與靈植圃,是對是錯?”
是對是錯?
“……”聽完對方的一番話,骨劍王陷入了沉思,不自覺的,他發現自己竟然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少年,同時思索著回答。
若對,那他為何又來阻攔!
若錯,那他又是因誰而錯!
一句問話,不論對錯,骨劍王似乎都不能回答,進退兩難,徹底的陷入了被動!
同時,因為眼前這少年一句句前輩敬稱,一句句晚輩自稱,加上那讓人毫無反駁的理由,不得不說,他確實私心上有了動容,若非魔后離開之前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