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廣場的爭斗,將夏家的家族內部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家族二長老的勢力控制住了局面,害怕夏鎮守與夏炫哲兩派的人再鬧事,二長老夏順游聽從了他小兒子夏偉興的建議,將二人同時關了禁閉。并將兩派中幾個關鍵人物也控制了起來。
然而沒隔一日,這次夏家內斗的消息便像長了翅膀一樣,鬧得整個縱和帝國人盡皆知,而且這次夏家的內斗不但死亡二十七人,重傷二百一十三人,更嚴重的是三長老的一派系的人居然躍躍欲試,想要獨立出夏家,這,這簡直就已經上升到家族分裂的局面。
性格優柔寡斷的二長老夏順游原本寄希望于族長夏永泰能及時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主持大局,但觀察了三日,夏永泰不但沒有一絲清醒的癥狀,反而病情還越來越重。
重癥監護室內,夏永泰連續高燒不斷,生命特征持續下降,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迫不得已,二長老夏順游匆忙的在第三日又召開了一次家族擴大會議,參加的會議除了三長老夏未銘和在扶陽郡的幾位外事長老外,第三代和第四代的嫡系核心弟子也參加了該會議。
會議由二長老夏順游主持,這次家族擴大會議剛開始沒多久,在協商到家族臨時由誰來主持日常工作的時候,分歧和矛盾便陡然攀升到極致,三長老一派的人和族長一派的人開始吵鬧成一團,會議上兩幫人由一開始的相互指責,上升到相互辱罵,到最后雙方吵紅了眼,居然開始推推嚷嚷動起了手來。
“嗙!”
只見三長老夏未銘一掌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瞬間這玄武石打造的會議石桌便裂為無數小塊,夏未銘上位神將修為瞬間籠罩在整個會議室內,一道寒光閃過,會議上鬧得最兇的兩人,頓時身首異處,噴出的鮮血涂滿白色墻壁,還騰著熱氣。
“誰在多說半句,死!”
眾人瞬間鴉雀無聲,這些第三代、第四代嫡系弟子都知曉三長老夏未銘的性格,和二長老優柔寡斷的性格截然不同,這位殺戮果斷的三長老,既然說出了那一個死字,就絕非兒戲。
夏炫哲原本想沖上前去與夏未銘理論一番,卻被妹妹夏旋冰牢牢的抓住,夏炫哲看著煞氣沖天的夏未銘,心一橫,也不管夏旋冰的阻攔,開口吼道“夏未銘,你……”
“碰!”
一道元氣斬朝著夏炫哲飛馳而來,夏炫哲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被擊飛撞在了會議室的墻上,倔強的夏炫哲緩緩的爬了出來,用吃人一般的目光兇狠的盯著夏未銘,一口鮮血噴出,最終暈倒在地。
夏旋冰泛著淚跑道夏炫哲的身邊,發現夏炫哲只是被三長老夏未銘打暈了而已,并未取他性命,心中稍微安定下來,這是,只聽三長老夏未銘厲聲說道
“一群丟人現眼的東西,現在整個縱和帝國,所有閥門世家都在看我們夏家的笑話,你們知道他們在背后怎么說我們夏家嗎?說我們是一群蠢狗,只知道狗咬狗!”
“你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一個個仇深似海的模樣,你們想干什么,你們想舉起手中的屠刀,去屠殺你們的兄弟姐妹,屠殺你們的族人。”
“現在,族長不知感染了何種病毒,昏迷不醒,命在旦夕,而你們呢,你們不去調查族長感染疾病的原因,不去追查真兇,不去尋求治療族長的辦法,就憑一個猜測,一個假設,一個子烏虛有的推測,便不顧手足之情,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懷疑夏族長感染病毒是我做的手腳,呵呵,證據呢,誰有證據,誰能把證據拿出來擺在老夫明前,證明是老夫所做,如果真有真憑實據,老夫自絕當場。”
“你們沒有證據,甚至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就只憑個人猜測,就斷定說是老夫所為,簡直是栽贓嫁禍,血口噴人,怎么,難道就因為你們這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