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展示一下吧。”
黃雷翻開上衣兜,露出了其中的玻璃瓶。
“這是什么?”
“顯影液。”黃雷指了指上面的標簽,“沖洗膠片用的。”
他仰頭嘆息了一聲,“還真是昨天晚上咱們聊天給節目組的創意,看來今天的游戲活動都是圍繞著電影來的了。”
季云了然點點頭。
閆閔這幫人的心思十分活泛,雖說在前世時極限挑戰借鑒了一些別人的套路和想法,但是在后來就已經全盤換成了自己的思路。
沒有規則,出人意料。
脫離掌控感的感覺讓季云滿腦子都是新奇感,參與感強烈,就愈發投入。
“那這樣吧,咱們先把人集合到一起,我這有公交卡,把大家都聚集起來。”
“對!”
黃雷的腦電波和季云對接的嚴絲合縫。
這倆人根本就沒有好心眼子,把眾人聚集到一起完全是為了謀取點好處,幫助他們只是順帶的。
季云有意無意的把通行方式這事傳播出去,讓黃雷繼續困在并不存在的規則之中。
沒有我的交通卡,你們就靠兩腿捯飭吧。
“為了表示一些誠意,您是不是幫我把我的謎題給解開啊?”
黃雷嘖了一聲,看著手機傳出的畫面,季云正耀武揚威的展示著手中的交通卡,有些無奈的說道“等待戈多你還記著么?”
就算是答疑解惑,他那種老師的作派依舊做的十足。
畢業了這么長時間,在學校學到的東西你可不能給我如數奉還啊。
“等待戈多是愛爾蘭現代主義劇作家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悲喜劇,誕生于1953年,講述的是流浪漢苦苦等待戈多,對方卻并未出現的故事。表現的是一個‘什么也沒有發生,誰也沒有來,誰也沒有去’的悲劇。”
“對啊,什么都沒有發生,兩個流浪漢也并沒有等到戈多,所以說你面前的公交站牌就是個幌子,你的目的地就是你身后的制片廠。”
“哦!”
季云拳掌相交,頓時恍然大悟。
閆閔真不是個好東西,還特意給了自己一個公交卡,誰知道完全用不上。
“行了,那你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了,咱們先找找樂子去唄。”
“這就出發,等我二十分鐘!”
黃雷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了,咱們既然結盟了,得想個組合的名字啊?”
組合?聯盟?c?
季云越想越歪,“得了,就師生大聯盟吧。”
“這名字太俗了吧。”
黃雷對他敷衍的態度有些不滿。
“簡單點好,要是太有新意就太腐了。”
“孩子說什么呢。”
黃雷也不知道腐是什么意思,不過從他嘴里冒出來的絕對沒什么好詞。
開玩笑,咱倆這是聯盟名,節目播出肯定被那些無良的觀眾組成c。
我只吃萬里無云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