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香江的戲份,其實兩個劇組之間的重合度就不是很高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刮起了臺風,不只是要在魔都取景的劇組受到了影響,就連象山的幾個劇組都陸續(xù)停擺。
天災,這都屬于不可抗力,兩個劇組也就借著這個由頭分道揚鑣。
無雙去溫哥華拍攝,而大魔都劇組一直蹲在車墩影視基地等著臺風天過去。
溫哥華的戲份不多,主要是戲中周閏發(fā)飾演的畫家為了搶奪油墨而挑起的槍戰(zhàn)不太好拍。
饒是王京和莊問強兩人準備相當充足,這場戲也足足拍了五天之久。
現(xiàn)場的車炸了三輛,這場戲才堪堪拍完。
周閏發(fā)的精力已經不及從前,但是在雙手持槍的時候還能依稀看到往日里小馬哥的英姿。
這讓莊問強大為滿意,揚言要讓觀眾看到“周閏發(fā)”就回想起小馬哥本人。
離開了溫哥華,又去了泰國,臺風終于在八月初平息。
連日的舟車勞頓已經讓眾人苦不堪言。
短短一個月,他們就已經跨遍了地球上的東西兩面。
時差不好調節(jié),他們那的“美食”眾人更是無福消受。
可莊問強依舊沒有休息的想法。
“大家趁熱打鐵,我們所剩下的戲份已經沒有多少了,爭取在這個月內完工,趕在年底上映。”
若說最累,那肯定非莊問強莫屬。
劇本已經被他加了三十多頁的厚度,全都是為了補充設定。
電影和非常嫌疑人情節(jié)類似,他就在酒店沖突爆發(fā)的一場戲中埋下伏筆,眾人身后的電視上播放的就是非常嫌疑人的電影。
又因為“虛假”這個的主旨,他又將片中李問的代表作《四季》這幅畫的意義上大書特書。
白天統(tǒng)籌排片,晚上修改劇本,頭發(fā)已經大把大把的掉。
兩個眼眶黑的如同熊貓一樣,體型相較進組的時候也瘦了很多。
可饒是如此,他眼中的神采卻愈發(fā)明亮。
他的干勁很足,可其他的工作人員早已疲憊不堪。
跟著這樣的導演,他們兩班輪倒也補不回來睡眠時間。
見眾人萎靡不振,莊問強提起一口氣,“大家喝點紅牛吃點士力架頂一頂,沒幾天就能收工了。”
眾人反響平平,一個個有氣無力的答應著。
“大家再努把力,等電影上映了我挨個派紅包。”
說到錢,眾人立馬精神了起來。
這錢啊,比士力架好用多了
“導,咱們預估能多久拍完片子?”
季云瞇著眼睛,自從接下寧皓的準信之后,那邊的宣發(fā)已經緊鑼密鼓的開始了。
如同聞到了腥味的蒼蠅一般,同樣正在拍攝的大魔都劇組也同樣籌劃定檔宣傳。
兩邊的明爭暗斗就像在片場增加了一個倒計時,讓兩方都在拼了命的趕進度。
現(xiàn)在的演員們每天忙著拍戲,實在是連抽身做宣傳的時間都沒有,哪邊先拍完,哪邊就擁有優(yōu)先進行大規(guī)模宣傳的主動性。
“九月之前。”
季云點點頭,這個日期和他預估的差不多。
那么接下來一段時間可以接洽一下各大訪談的單子了。
莊問強吸了口煙,“大概九月二十號我就能剪完片子,留下三天配音的時間,下旬就能開始正式宣傳了。”
季云嘶了一聲,剪輯和拍攝一樣,都是要磨功夫的活。
拍攝是將一整部電影碎片化,而剪輯則是將這些零碎的片段重新組合起來。
正常剪輯后期也至少要用上一個月的時間,他這是挑戰(zhàn)身體極限。
和大魔都不一樣,大魔都是一本道的電影,不是那個一本道,而是一條完整的故事線,從頭講到尾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