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拉的快,恐怕今天車子就要從她身上碾過去了。
里面的公子問道:“老余,什么情況?”
“公子,外面有個姑娘攔車,說有人要殺他們。”
此時簾子掀開,隨之而出得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我定睛一看是云深。
“云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們。”
云深一看是我,趕緊跳下車:“是沈公……沈姑娘,怎么回事?”
“此事容后再說,你先救救我們吧!”
之間云深劍鞘一推,便腳尖一點飛身前去,幾下便把那群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那群黑衣人見打不過也就不戀戰,迅速從林中逃走了。
等我跑過去的時候,只見顧云廷已經跪倒在地上,單手撐著劍,身上的血染紅了衣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等我過去扶他的時候,他一口鮮血噴出來,便暈倒在地了。
“顧云廷,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你不要嚇我……”我焦急的喊到。
云深過來給他把了脈。
“沈姑娘,不必太憂心,這位公子只是失血太多,并未傷及肺腑,只需要及時醫治就好。”
云深將顧云廷帶上了馬車,給他服用了止血丹以后,又涂了一些金瘡藥。
看到他涂了藥以后,我才有些心安。
云深坐在我對面,似乎有些話要問。
我看了看他說:“今日多謝云深公子的救命之恩,加上前次的搭救之恩,我已無以為報,只要日后公子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我知道公子有很多疑問,但是此事說來話長,日后有機會再跟公子慢慢解釋,那次女扮男裝也是為了出門方便。”
云深聽到我這樣說,便不再問什么了。
馬車很快便將我們帶到了一處看起來非常別致的院子外,上面的門匾上寫著不知處三個字,剛好和云深的名字連起來是云深不知處。
將顧云廷扶進房內后,云深又請人去找了大夫過來。
大夫摸著山羊胡把了脈,又開了藥方,說按此藥方五碗水煎成一碗水,連著服五日便可下床了。
沈亦心又將大夫送到門口,請人抓了藥回來,親自煎了藥喂他喝下以后才放下心。
關上門退了出來,看到云深在院中站著。
便跟他道謝:“今日真的多謝公子了。”
云深笑著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掛齒。”
“只是姑娘,可否告知你的名字呢?”
“我叫沈亦心。”我對他說道。
“沈姑娘,這是我在京郊的院子,平時也很少過來住,你們暫時現在這里住著安心養病。”
“多謝公子。”
“不必言謝,我今日還有一些事情未處理,便先行離開了,你有事只管吩咐這里下人去做就好。”云深說完便離開了。
云深走了以后,我又去看了看顧云廷,見他呼吸勻稱,臉色已經沒有那么蒼白了,看來是大夫開的藥起了作用。
人在高度緊張以后,身體便容易疲倦。我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的就打起了瞌睡,竟然睡著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居然躺到了床上,旁邊躺著顧云廷,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像羽扇一般的睫毛搭在眼皮上。
高挺的駝峰,看著他的朱唇皓齒,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我趕緊搖搖頭,自己在想什么呢?對方可是一個病人,我怎么可以這樣,不行不行。
于是我動作輕巧,悄悄咪咪的準備從他身上跨過來,不料他卻睜開了眼睛,一時之間,空氣靜止,我大腦飛速的轉動著,該怎么辦?怎么辦?
“你在做什么?”顧云廷看著我說。
“呃……我說我只是路過,你信嗎?”我結巴的說道。
趕緊從床上跳下來,穿好鞋子,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