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西北一百六十三個族群也都在西共武府求學,武府內除人族以外的它族學員弟子占了很大的比重,和南巖武府只有少部分它族學員弟子是完全不同的。
西共武府就不像是南巖武府,詳細的分作人族內院、外院和異院,各院獨自處理自己院內的事情,互不干涉。
而是只分做外院和內院,人族和它族學員弟子統一進行教學和培養,當然,也設有武罰院、生活院和資源院等對武府內諸事進行統一的處理。
其中,武罰院就負責武府內學員弟子的監測和對犯錯的學員弟子進行處罰,在武府內學員弟子心中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當武罰院的內院弟子找到伙伴們,并準確喊出了伙伴們的名字,就意味著武罰院已經對伙伴們進行了初步的調查,并覺得伙伴們是有問題的。
“伙伴們剛來武府第一天,什么事都沒做啊,這就被武罰院盯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被押去武罰院的路上,李弦月一直琢磨著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可思前想后,卻總是摸不著頭腦。
伙伴們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李弦月,看樣子也都被武罰院的動作搞懵了,心里奇怪的緊。
西共武府武罰院武罰大堂,伙伴們被一路押送到了這里,那些內院弟子皆對伙伴們懷著氣憤的神色,弄的伙伴們就更感覺莫名其妙了。
武罰大堂上,一人族中年人面沉如水的盯著伙伴們看,一直盯到伙伴們全身發毛,這才板起了臉審起伙伴們來。
“洛裳、望月、焱清,雪凡星,說,你們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中年人虎目一瞪,板著臉對伙伴們大喝道。
同時,他的眼睛也射出銳利的眼光,又把伙伴們全身上下都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似乎已經把伙伴們看透了。
特別是掃到離樸的時候,他還特意重點關照了一下,眼神里有著莫名的意味,也不知何故。
“院長,我們就是來自一個普通的大族,在大陸上游歷學習,恰巧到了西共城,又覺得西共武府有來自各族的朋友,于是就想留下來。”
“前幾天我們才來西共城,今日也才來武府報道,實在不知,您為什么要懷疑我們的身份。”
李弦月有條不紊的回答道,他已經猜到了那個審問的中年人的身份,人族也還排在一百大族末尾,的確是一個普通的大族,倒也沒說假話。
當然,除了回答了武罰院院長的問題,李弦月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先搞清楚情況,他才好見招拆招,要不然,今天伙伴們可能都要脫層皮。
“為什么要懷疑你們的身份?焱清是培靈境獸族吧,一個能把培靈境獸族當做寵物的少爺,還帶著它來到武府,你們到底意欲何為!?”
武罰院院長見李弦月竟然還敢質疑他提出的問題,臉上就更加生氣了,第一個問題還沒問完,就又接著問了第二個。
“嗯?難道這個武罰院院長就絲毫沒有聽到過伙伴們的事嗎?”李弦月疑惑的看著武罰院院長,搞不懂他這是弄的是哪一出。
在李弦月看來,就算他千辛萬苦登上赤炎山、禮敬人族先賢,與人族往來密切,關系友好都不算。
那光在花依族與諸族聯盟血戰,就足夠讓武罰院院長認定他不是來自與人族交惡的族群,這就夠了,也不需要懷疑他的身份和目的。
不過李弦月卻不知道,這位武罰院院長平時最喜歡躬耕隴畝,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相對較少,因而并不知道發生在李弦月身上的事。
但是李弦月卻要發愁了,傻二的確算是培靈境獸族,這個根本抵賴不了,可不說清楚,又很難解釋伙伴們的身份,因而李弦月陷入了沉思。
“說不清楚了吧!?那我再問你,嘞知族勒沖與你們發生了矛盾,后來就不知所蹤了,他又去了哪里!?”
“我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