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起身直愣愣的走了回來,頓了一下又說道“一切看阿晗的意思吧,我只要她開心。”
好痛!
這是哪里?
你們是誰?
殺我?
我猛然間從塌上驚醒,原來是一場夢,不過怎會那么真實,身上的痛感還帶著幾分,我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一會才有些緩解。
我悠悠然的晃了晃腦袋,不過是一個噩夢罷了,不礙事,不礙事的。想到昨日容惜的怪異狀態(tài),我急切的梳妝打扮一番朝門外走去,想來這個時辰,容惜定然是溫書了。
我同往常一樣,邁著歡喜的步子一蹦一跳的來到門前,輕叩三聲。咦?今日怎么沒有得到容惜的回應(yīng),莫非昨夜憂愁過多昏睡過去了吧,我有些急切的推開門,跑到里間,待看到容惜安然無恙的坐在那里才松了一口氣。
“容惜?容惜?”今日的容惜怎么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喊了兩聲,都沒有回應(yīng)我,我走上前去,伸出手在他眼間晃了又晃,剎那,我的手腕被用力的打回,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盯著我,冷我越發(fā)的感覺有些涼意,不緊打了個寒顫。怪不得平日里閻羅君怕成這樣。
“阿晗,何時來的?”待看清自己是我的模樣后,容惜猛然起身,慌亂之余抓起我的手腕,打量著剛剛被打開之處。
我搖搖頭,看著容惜的眼睛,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冰冷,恢復(fù)如常。
“方才來的,容惜,你怎么了?”我朝后退去,想要給他倒一杯茶水,誰料,怎撞到一個肉嘟嘟的墻上,我咬著牙,狠狠勁,努力的撞開那堵墻,欲要拿桌上的茶壺。
“小詩晗?”閻羅君緩緩?fù)卵缘馈?
咦?墻怎么會說話了,還知道我的名字,莫非這墻也有靈氣一般,我定要好好打量一番,心想到,便抬頭看去。
這一看嚇得我靈魂都出竅了,我猛然向后退去,躲在容惜身后,探出一只眼睛瞅著。
“嘖嘖嘖,小詩晗?我有那么嚇人嗎!阿湛,你說,我嚇人嘛!容惜,你說呢!”閻羅君挨個逐番詢問著。
待那人再次開口后,我才知曉那是閻羅君,平日里見他都是一副俊俏風(fēng)流模樣,怎今日,頭發(fā)有些炸毛,衣冠也不規(guī)整,兩腳也空踩在毛毯上,兩手空空的立在那里。
“閻羅閻羅君?你怎會這副打扮?難道這是今日流行?”我撓撓頭疑惑的向他詢問著。
“撲哧!”容惜有些憋笑。
“撲哧!”阿湛有些憋笑。
“怎么了,莫非我今日打扮不好?”閻羅君見眾人都如此怪異的望著自己,心里暗想,莫非自己又俊美了不少?忙幻出一只水晶球,從中打量著自己。
“啊!!!鬼啊!!!”
閻羅君驟然后退一步,跌在那白色毛毯上,隨又弓著身子緩緩抬步前去,摸摸頭發(fā),摸摸臉,確認了是自己后,才把水晶球收回。
“貓!頭!鷹!”轉(zhuǎn)身朝坐在一旁捂嘴笑的阿湛飛撲過去,狠狠的打亂他的發(fā)絲,這才咧嘴一笑。
阿湛絲毫不怒,只砸吧砸吧嘴笑盈盈的說著“就算發(fā)絲亂了,我也可稱為一個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少年郎,你瞅瞅你?衣衫不整,光腳踩地,黑無常的打扮都比你今日時髦些。”
“你你!你!我這樣還不都是你,我現(xiàn)在就回去倒騰一番!”閻羅君氣急的推開門離去,平日里都是靠走的,說什么保持身材的美好,今日,到幻成一道光直沖沖的往閻羅殿飛去。
待閻羅君走后,這屋子的氣氛就靜得很,也有些詭異,容惜看著我,阿湛也看著我,難道我做錯了什么事?
“小詩晗,快跟我回去。”阿湛一臉正義嚴肅的同我講著。
唉,無論怎么說,我定然是要回去的,只是心里舍不得容惜,舍不得閻羅君,舍不得昨日才剛剛志同道合的魔后仙子,我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