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青又將她抱得緊了一些,用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
“二位為何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留幾日嗎?”那老婦皮笑肉不笑的又朝二人問道。
宋玄青心如止水,淡淡一笑,又恭敬的道:“大娘,這些日子來,多多打擾你們,實在是過意不去,現(xiàn)在我們的傷也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回去了,就不繼續(xù)打擾你們了。”
“真的要走啊?”那老婦臉色一臉,裝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可能你們來這么多日子,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們就像我的兒女一樣,這突然一走,還真舍不得,不如再多多留幾日吧!”
宋玄青淡淡一笑,從衣袋中掏出一錠金子來,遞到她的面前:“大娘,就不逗留了,我們出來得急,也沒帶多少盤纏,這些銀子你們就收下吧,我們是真的要走了。”
那老婦一瞧那金子,立即喜笑顏開,收入囊中。
“哎呀,。你看這孩子。”
那老婆子轉(zhuǎn)念一想,又來了注意:“這樣吧,明日是我六十歲的壽辰,不如你們再多留一日吧,也算陪我這個老婆子最后一日,然后后天一早,我就讓吉汗送你們出山如何?”
宋玄青微微猶豫,又平靜的點點頭:“那好,那就再等一日吧。”
母子倆離開后,宋慍歡心頭涌上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師傅,我怎么總感覺,他們,他們母子倆怪怪的。”
“當(dāng)心為妙。”宋玄青話音剛落,突然他頭腦一陣眩暈,差點摔倒。
“師傅,你怎么了。”宋慍歡急忙一把將他扶住。
“沒事兒,只是最近總是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啃食我的骨頭一樣。”他搖搖頭,強裝鎮(zhèn)定。
終于到了第二日。
這一天,似乎一切平靜毫無什么詭異。
可越是這樣平靜,就越讓人覺得惴惴不安。
夜晚慢慢來臨,黃昏的霞色慢慢隱去,暮色降臨…
小木屋里點了一盞昏黃的燈,四處一片寧靜。
木桌上擺滿了滿滿一桌飯菜,飯菜飄香,昏黃的燈光灑在什么,看上去暖洋洋的,倒有了幾分家的味道。
可殊不知,這卻是一種危險的前的寧靜。
那老婦剛端上來一碟菜,又在衣裳上擦擦手笑著道:“你們先吃著啊,我還有兩個菜。”
“夠了,夠了,大娘一起吃吧。”宋慍歡連忙道。
“沒事,你們快吃。”說罷,那老婦又拍了拍一旁坐著的吉汗道:“阿吉,快去拿酒來,今天大家喝一點兒,也算是我們吃一個團圓飯。”
吉汗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起身:“好嘞阿母。”
說罷,母子二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看著二人出去,宋慍歡便要先動筷。
“先等等。”宋玄青又輕聲細語的道:“我先去看看她們做什么。”
宋慍歡點點頭,也覺得沒那么簡單:“好。”
說罷,宋玄青便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那老婦步履蹣跚的來到廚房,吉汗也跟著走了進去,還順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宋玄青一看吉汗鬼鬼祟祟的關(guān)門,就知道一定沒什么好事兒,便急忙跟了過去,站在門外,透過那門縫,關(guān)注著門內(nèi)兩人的一舉一動。
只見,那老婦鬼鬼祟祟的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三包藥粉來:“這個是軟身粉,你等等放到宋公子的杯子里,他就會全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而動彈不得,這個是蒙汗藥,你放到慍歡姑娘的杯子里,待她喝下,你就將她抱上床去,她就是你的人了。這個是給你吃的,吃了你明年就能當(dāng)?shù)模捎浨宄耍瑒e搞錯了。”
“阿母,為什么不都給他們放蒙汗藥,要放這個軟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