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對了,你怎么來了”
“林姐姐,我方才就看著你有一個人走出來了,我便想跟你聊聊天,所以就過來了。”
“嗯。”
“林姐姐,你怎么看著,好像不大開心啊?”宋慍歡見她心事重重,又沉默寡言的,便問。
“沒什么,也許是沒有睡好。”
她眼神閃躲,似乎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林姐姐,原來你和沈景翊定的親啊,我剛剛才知道,你方才是琴也是彈得好的不得了!”宋慍歡又夸贊起來。
林初晚似乎并沒有很開心,她嘆了一口氣。
“慍歡,你剛剛看見是我,是不是很驚訝?”
“嗯,是挺驚訝的。”宋慍歡見她神情不對,又繼續(xù)道:“林姐姐,怎么了,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兒的樣子。”
“你說,他會不會也是如此,會責(zé)怪我逃婚,責(zé)怪我救我之時,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林初晚說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宋慍歡,眼中滿是擔(dān)心。
“林姐姐,我覺得不會啊,你這樣好,又漂亮又善良醫(yī)術(shù)高超不說,還彈得一手好琴,他怎么會責(zé)怪你呢,他驚喜若狂還來不及呢!”
聽宋慍歡這樣安慰,林初晚才松了一口氣:“真的嗎?你覺得當(dāng)真如此?”
“嗯,那是自然。”
宋慍歡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別擔(dān)心了林姐姐,你們兩郎才女貌,又有婚約在身,他跑不掉的。”
突然,宋慍歡想到了什么,又嚴(yán)肅的問:“難道,你還想逃婚,你不喜歡沈景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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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不是就對了,我這就帶你去尋他。”宋慍歡微微一笑。
突然,林初晚又摸到了她的脈搏,一把拉住了她。
“慍歡,等等!”
“怎么了,林姐姐。”宋慍歡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那緊張的神情。
“你先別動,我替你看看。”
林初晚說罷,便一把將宋慍歡的衣袖挽了起來。
宋慍歡那又白又細(xì)的手腕上,兩條青色的痕跡,暴露出來,看著觸目驚心。
林初晚眼神一凝,眼中全是擔(dān)憂:“慍歡,你這個……”
“怎么了?”
“你體內(nèi)的邪氣怎么越來越盛了,我擔(dān)心你這很快就會爆發(fā)的……”
林初晚憂心忡忡的道。
“什么?”宋慍歡一愣:“林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我很快就要成魔了?”
“我現(xiàn)在還不敢肯定,但是你這個惡化的速度太快了,必須得找人替你把體內(nèi)的邪氣吸走。”她焦急的道。
宋慍歡目瞪口呆:“什么叫吸出來了啊?”
“你貼內(nèi)的邪氣已經(jīng)成了邪祟,有了邪念,不會輕易的被化解,若想要保你,只是將這邪氣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的體內(nèi),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
宋慍歡愣在了原地,她眼睛無神,似乎在思考什么。
“慍歡…”
“啊…”林初晚連喊了她幾聲,宋慍歡才反應(yīng)過來,“沒事,林姐姐你不必?fù)?dān)心我,我自有打算,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好嘛?”
宋慍歡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衣袖放了下來。
“你盡管說。”
“就是,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我?guī)煾担也幌胱屗麚?dān)心。”她尷尬的笑著,眼中全是強(qiáng)顏歡笑。
“好,我答應(yīng)你林初晚點點頭,心疼的看著她:“你放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盡量抑制住它。”
見林初晚那緊張的樣子,宋慍歡突然扮了一個鬼臉,逗她開心:“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不許再這樣嚴(yán)肅了,要順其自然,開心就好,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