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慍歡悠然自得的從后院出來,卻好巧不巧正好撞上了一個人。
“哎呀…”宋慍歡急忙低頭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說完,宋慍歡便打算從旁側走開,不料眼前這人,卻又一次擋住了她的去路。
宋慍歡心奇,急忙抬頭,便裝上了一雙凌厲的眼睛。
“是你……”
“宋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面前這人,一身桃色綁帶短衣,梳著高發頭上位配一件發釵,一張凌厲的臉,薄唇涂著鮮紅的口脂。
“去哪兒?”宋慍歡眉頭一皺,朝她警惕的看了一眼。
此人,正是沈景修身旁的貼身護衛,桃桃。
桃桃皮笑肉不笑:“去哪兒,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宋慍歡眸色一凝,她自然知道自己若是跟她去了,定是沒有好下場,可如今要是把她惹急了,自己又打不過。
“師傅…”
宋慍歡突然眼睛一亮,驚訝的,朝著桃桃身后喚了一聲。
桃桃一聽,嚇得急忙化作一團白煙便離開了。
宋慍歡這才拔腿就跑。
她跑得越來越快,一不小心又撞到了一個人懷中:“哎呀…”
她目瞪口呆,急忙抬頭一看,瞬間她臉色尷尬,笑嘻嘻的喊了一聲:“師傅…”
宋玄青淡漠的問:“你慌慌張張的,跑什么,越來越沒有個規矩了。”
“額……”
宋慍歡正欲說出桃桃抓自己,可她轉念一想,又擔心宋玄青擔心,便急忙道:“有狗,狗攆我呢!”
“狗?”
宋玄青一臉難以置信。
“嗯,對,就是狗,一直大狗,大概這么大!”她又夸張說手舞足蹈:“可兇了,兇巴巴的可怕人了!”
“這兒,哪來的狗?”宋玄青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真的,哎呀,反正就是有嘛…”
第二日,眾賓客散去,林之裘也回了自己族去。
因為林初晚已經回來了,所以兩族決定,二人的婚事一如既往按照計劃行事。
林初晚被留在了蛇族,美名其曰,與沈景翊培養感情……
陽光暖暖的灑到院子里,光線透個綠色的桑葉折射到床欞里……
沈景翊手里拿著,宋慍歡的藍色點翠玉簪,放在手中把玩。
那一縷金黃色的光線,灑到他的發絲上,他臉部倒影的暗影,宛如蝴蝶……
此時,林初晚手中端著一碗銀耳羹從長廊走來。
沈允特意為林初晚,安排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且就就沈景翊的院子,屋子中還設有廚房。
這日,林初晚特意給他熬了一碗銀耳羹。
林初晚細步走來,沈景翊出神著,并未察覺。
林初晚端著玉碗,站在門口。
見門未關,她便小心翼翼的探進身子去瞧。
只見,沈景翊坐在窗邊,正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手中還拿著一只簪子。
他的側臉宛如刀刻,淡淡的光輝灑在他的臉部輪廓上,他坐在光輝里,似乎全身都閃閃發光,驚艷了林初晚的一生……
“沈二公子…”林初晚輕輕喚了一聲,可沈景翊太過出神,以至于根本沒有能聽見她的聲音。
林初晚見他如此,便自己小心翼翼的端著碗走了進去。
她站在他的身邊,見他手中拿著那只簪子,寶貴的得宛如罕物。
這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簪子,不過樣式還算時興,點綴做得也甚是精美,只是材質只是一般的玉質,算不得什么罕世的寶物,林初晚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他卻如此視若珍寶。
林初晚小心翼翼的將那碗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