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娘你還是趕緊過去吧,看上去似乎是什么特別要緊的事情。”橙兒急忙說著。
宋慍歡點點頭,她也隱隱約約感覺著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她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在半途中,她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難道是刺殺四公子未遂的人查清楚了?莫非仙君大人已經(jīng)查出了二公子……
一連串的疑問在她腦海中匯集,可她又不敢大膽猜測。
想著想著,便走到了白鶴族大廳門外。
她剛走到門外,奇怪的是他見門外有不少丫頭進(jìn)進(jìn)出出的,手里都端著一些茶水點心進(jìn)進(jìn)出出,似乎大廳里來了什么人一樣。
她也來不及多想什么,直接大步流星的便往里面走去。
“仙君…”宋慍歡進(jìn)了大廳當(dāng)中,先給宋北旭行了一禮,又道:“不知仙君急召在下有何要事?”
“先起來再說吧。”宋北旭語氣平靜的道。
宋慍歡這才緩緩抬起頭來。
卻見,華椅上宋北旭眉頭緊皺面色低沉,眼光冷淡似乎在思量什么,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形狀。
看他的面色,顯然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宋北旭的身旁左邊椅子上,溫峴一手握著自己的折扇,一臉焦急的看著她他身邊只是跟著幾個隨從。
宋慍歡大吃一驚,不知溫峴這個時候來這里做什么。
“這次溫君主特意帶人前來,瓏安紫云城近來屢屢發(fā)生妖邪作亂之事,紫云山下的百姓也苦不堪言,瓏安紫云山上貓族也被這些肆無忌憚的妖祟所迫害,溫君主實在是束手無策,才前來與我稟報。”宋北旭臉色陰翳的說道。
“什么…”宋慍歡大吃一驚,她沒想到居然這妖祟還作亂到了紫云山去了。
“仙君所言甚是,那些妖邪不知從何處來的,殺人無數(shù)還幾番偷襲我紫云山,還好我族弟子齊心協(xié)力一鼓作氣,才將那些不知死活的妖祟趕走。”溫峴說著又嘆了一口氣,神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然后呢?”宋慍歡又急忙問道:“指不定是什么游歷四海,路過此處便心生惡意想要霸凌呢?”
“非也,非也!”溫峴著急的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又忙道:“宋姑娘,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啊,是蓄謀已久,這些妖邪若是來個一次兩次進(jìn)攻冒犯,那還不足為懼,可他們?nèi)宕瓮狄u貓族,而且一次比一次勢力大,而且……”
“而且什么?”宋慍歡眼神一凝急忙問。
溫峴臉色一沉,緊張的道:“而且,前幾日,我族小妖在對付那些妖邪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蜈蚣小妖的身影……”
“蜈蚣妖?”宋慍歡大驚失色,她心也提了起來,這蜈蚣妖不就是謝榮一族嗎?
莫非,謝榮一族已經(jīng)把矛頭對準(zhǔn)了貓族?
宋慍歡心中也提心吊膽著,可按道理來說,謝榮一族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去對付貓族,貓族一來沒有邪珠碎片,二來貓族也沒有什么他所需要的法寶啊?
宋慍歡一臉驚恐,她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宋北旭:“仙君,這難道就是謝榮一族現(xiàn)身瓏安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宋北旭點點頭,表情也耐人尋味。
宋慍歡一臉狐疑:“上一次蛇族慘遭滅族,是因為謝榮認(rèn)為蛇族內(nèi)有赤血邪珠,可這次若當(dāng)真是他的話,那又是為了什么?貓族也沒有赤血邪珠啊?”
“這就不知為何,我族向來誠誠懇懇為人也坦坦蕩蕩,自認(rèn)為問心無愧,可不知為何這謝榮一族,卻如此可惡一次一次來犯,現(xiàn)在我最為擔(dān)心的,就是謝榮一族前幾次只是試探,說不定下一次就是真正的來犯了,蛇族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仙君,還請仙君伸出援助之手,幫貓族渡過難關(guān)吧!在下內(nèi)心著實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