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時候,她卻在花叢邊停了下來。
她看著一眾已經枯萎凋落的花,心中不免泛起幾絲惆悵,那幾只綠梅,依舊是光禿禿的,沒有一點存活的跡象。
她站在原地愣了愣,又漫不經心的朝兩人叮囑道:“你們別忘了給這幾枝綠梅澆澆水。”
“娘娘,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的。”
聽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著她這才放心的朝前走去。
不一會兒,一個時辰就已經過去,宋慍歡與宋未辭,有人帶著一只浩大的人馬匯集在蓬池的大門之外。
宋慍歡作為此次的主將,她隨意說了幾句,便帶著浩浩湯湯的隊伍出發了。
剛出門,溫峴走在她的身側,一手搖著折扇,一邊輕輕地道:“宋姑娘,闊別三日不見,你就已經改頭換面,從從前的一個小小的丫頭,脫胎換骨,變成了如今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宋慍歡不慍不怒,她向來覺得溫峴是一個機器不簡單的人,也并沒有決定與他深交什么。
“溫君主抬舉我了,不過是仙君器重我,我也是算時來運轉才走到今天的地位罷了。”
溫峴見他心如止水,便又繼續拍起馬屁:“妖星娘娘,你還是與從前那般謙遜。能做到你這種地位的還能如此保持初心不變的,還是極其少見的,你如此心態讓溫某不得不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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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慍歡上來看不起這種奴顏媚骨之人,便故作姿態的道:“溫君主你又何必抬舉我,我在有些人唻不過是一介女流,比不上溫君主,是名副其實的君主,地位,可在我這小小的將位之上,你本居高臨下,又何必卑微著身子來討好我這一個下層人呢,這不是有失身份嗎?”
溫峴又繼續舔著臉道:“妖星娘娘說的極是,不過溫某從未將你看做下層人,宋姑娘你的前途無限啊……”
“哦?是嗎?”宋慍歡突然輕輕一笑,一副揶揄的樣子看著他又道:“溫君主,你在軍組做的好好的,怎么改行做起了算卦的事情了?說出去也是叫人貽笑大方啊。”
溫峴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接話,尷尬著還想說什么,宋慍歡卻已經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一旁的溫卻故見自己主子,被他氣得面色難看,便道:“君主,這黃毛丫頭也太不識抬舉了,你也別給她臉面,真給她點兒顏色,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溫峴只是愣了愣,片刻,臉色平靜如往常,嘴角輕輕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她說什么,便只是淡淡的道:“你懂什么。”
溫卻故一臉茫然無措……
宋未辭與宋慍歡兩人走在前面,宋未辭漫不經心的道:“師妹,你為何處處懟那溫君主,他不過就是想對你獻獻殷勤,討好你罷了,又何必拆他的臺呢,他好說也是個君主,你如此到叫人家下不來臺了。”
“他也只是個空架子,你見過有君主能做到他在份上的嗎?祖宗就算出了事,也應該是君主派遣些人前來搬救援,可是他呢卻是自己親自請來,說好了是因為注重禮儀,說壞了,不過只是一個不得事的君主罷了,浪得虛名而已……”宋慍歡一副不以為然的道。
宋未辭一臉茫然:“就算是如此,師妹那你也不應該如此拆人家的臺呀,你這還真是懟人不倦吶!”
宋慍歡一臉認真:“師弟,你可有所不知,像他這種人,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歡諂媚討好,可我偏偏就不喜歡這種人……”
宋未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二人何時又結下了冤緣……
赤血邪珠之妖亂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