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久違的按摩服務(wù),嗯,嚴(yán)格來說是近二千年后的按摩服務(wù),我不禁開始貪心起來,開始起了得隴望蜀的心思。
現(xiàn)在,按摩技師已經(jīng)到手了,只要等她們兩個熟練掌握按摩手法后,就可以讓她們兩個做培訓(xùn)老師,教會其他人按摩手法。
屆時,三國時代的按摩院團隊就算有了,剩下的就只差桑拿浴室了,讓我想想,其實桑拿浴室的話,要搞個好像后世那種悠閑會所,既有浸泡池,又有濕蒸室、干蒸室,講究的還要搞什么冰池和熱水池。
這種設(shè)施齊全的桑拿會所,在這個時代,既沒有那種材料也沒有那種技術(shù),估計是想也不用想的,但要搞一個小型的,好像歐洲芬蘭之類小國家里面好多人在自己花園里自建的木制桑拿房,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記得以前看過一些紀(jì)錄片,其實桑拿,英語是sauna,就是指芬蘭浴,“桑拿”是芬蘭語,原意是指“一個沒有窗子的小木屋”,這樣的稱呼恐怕與桑拿的起源有關(guān)。最初的小木屋,不僅沒有窗戶,甚至連煙囪也沒有,濃煙把屋子熏得油黑,因而,那時的桑拿就叫“煙桑拿”。后來,一些富有革新精神的人安裝了煙囪,桑拿從此也就有了新顏面。
所以,芬蘭當(dāng)?shù)兀S多芬蘭人都會在自己的花園里面建一間這樣的小木屋,就簡單用木板拼裝而成,然后在里面也是用木板砌一個簡易木架,上面放幾塊燒紅的大石頭。
因為木屋不用開窗,所以造起來十分簡單,只要有少許木工技術(shù)就可以完成這個工作,而歐洲人嘛,大家都知道,比較閑,甚至說得上是無聊,人手簡單木工活,對他們來說就是基本技能了。
這種小木屋搭建完成后,只要燒紅石頭更換和打水淋在石頭上面,就能好好享受一頓自家的芬蘭浴了,而操作如此簡單,真可以說是個人就會的。
從記憶里面找出桑拿的這些操作,我再跟原主的記憶核對了一下,在這個三國時代,搭建木屋、采集合適的石頭、打井取水等一應(yīng)技能,中華民族都應(yīng)該算是點滿了的。
只不過這個時代的人并沒有芬蘭浴這種概念,所以沒有做出桑拿浴室這個東西而已,而以馬家的人力物力,做出桑拿浴室這種東西應(yīng)該卓卓有余了。
為求穩(wěn)妥,我再在腦中審視了一遍各種記憶,搭建一個這樣的小木屋,亦不算僭越,以我這種官宦人家,亦不算是侈奢。
律法和道德上都沒有任何人能批評我造這么一個小木屋,那么,應(yīng)該沒有其他原因可以阻止在這個三國時代,好好一個超世紀(jì)的芬蘭浴了。
咦咦,慢著,如果我在這個時代就造出了這樣一個小木屋作為桑拿浴室,那么芬蘭浴就不能作為桑拿的原生名詞了吧?
嗯嗯,那么問題來了,我應(yīng)該為這個桑拿浴室和洗桑拿重新取一個什么名字好呢?這個真的有點頭痛了。
總不可能說從書上看到遠方有一國見芬蘭,然后就將芬蘭浴這件事就這樣套進去吧?畢竟現(xiàn)在芬蘭是否已經(jīng)立國,而且芬蘭浴是否已經(jīng)被發(fā)明出來,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這種事始終不同于之前尼克那種傳聞故事,萬一被人記錄下來,后世的人一翻歷史,核對出來這個時代芬蘭并不存在,而且芬蘭人亦沒有這種洗浴習(xí)慣,那豈不是坐實了我就是穿越者嗎。
雖然這種事就算被人知道,對我亦沒有絲毫損傷,但是我的心愿就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就像那句經(jīng)典說話“惟愿孩兒愚且魯,無災(zāi)無難到公卿。”一樣。
所以這種擾亂歷史,等于向世人公告自己是穿越者一樣的行為,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