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聽了我的說話,略略呆了一下,然后就讓我在客廳內暫且品茗,她去去便回,說完就離開往后院去了,我猜她應該是寫信去了。
既然如此,我便安坐喝茶等候,等了大約一刻多鐘,黃月英便回來了,接著遞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給我,讓我去到長安后交給諸葛老大。
我恭敬地用雙手接過,保證一定親手交到諸葛老大手上,黃月英師娘將信交托給我后,就讓一名侍女交給我一個香囊。
我當即有點發(fā)呆,怎么黃月英師娘送這么一個女兒家的飾物給我,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兒漢啊,在身上掛這么一個東西算什么呢?
不過禮儀上并不允許我直接拒絕師娘送的禮物,只能無奈接了過來,看看師娘是什么意思了,希望她會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將此物掛在身上。
黃月英師娘見我接過了香囊,就跟我說道“此物乃是果兒親手縫制,還望幼常珍之重之,勿失勿忘,妥善收藏?!?
原來這是諸葛果親手縫制的東西,我頓時想起,古代有著女子送香囊給心上人作為定情之物的慣例,北宋詩人孫光憲就在《遐方怨》一詞中所寫“紅綬帶,錦香囊,為表花前意,殷勤贈玉郎?!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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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女子還會將自己的頭發(fā)縫進香囊內,在贈送給心上人,以示“結發(fā)”之意,只是不知道我手上這個香囊,是否會有諸葛果的頭發(fā)呢。
不過黃月英師娘說得如此鄭重,我估計香囊中十之八九都有諸葛果的頭發(fā)了,回去定要打開看看,但這都是之后的事了,當下我便將香囊系在腰間,以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黃月英師娘見我如此作態(tài),當即笑著道“幼常此間之事已畢,且先回府中準備一切,以備遠赴長安,莫要辜負陛下及吾夫君之厚望?!?
“諾,謹遵師娘之命,謖這便告退?!闭f完,我就拜別黃月英師娘,離開諸葛府了。
回至府中,閑來無事,看看書散散步又一日了,次日,我坐著由馬坤駕駛的馬車,依約到馬岱府中參加馬氏家祭。
在馬岱家中的家祠內,我除了見到馬岱和馬鐵外,還見到了馬超的兒子,現在的斄鄉(xiāng)侯馬承,而看著馬承很自然地站在馬鐵后面,估計馬承已經知道了馬鐵其實就是馬超了。
想想也是,現在馬家的家主雖然是馬岱,但是馬承既是馬超的兒子,又承襲了馬超的爵位,而且馬承看上去都已經有十六七歲了,按照這個時代來說,完全是一個成年人了,那么讓他知道這件事,他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況且將來若有人懷疑馬鐵的身份,由馬承這個馬超的兒子出面澄清,估計就完全沒有問題了,畢竟由親生兒子出面說明的話,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相信的。
我們幾個人焚香禱告馬家列祖列宗,然后由馬岱朗讀祭文,大意就是說明現今尋獲馬家流落在外的子嗣,特向祖宗稟告,希望祖宗保佑馬家人丁興旺,子孫盡皆出人頭地。
馬岱朗讀完祭文后,就將祭文燒掉,接著從祭案上拿過一卷東西,這就是馬家族譜的副本了,讓我上前接受,我當即按照之前商定的步驟,跪在馬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恭敬地雙手接過。
有了這卷東西,才能證明我家確是東漢伏波將軍馬援之后,乃是有著清晰脈絡可尋的,并不是空口白牙胡編亂造的。
結果馬家族譜副本,再向馬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大禮叩拜,此次的家祭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于是我們四個人就離開家祠,前往飯廳午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