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大磐回不來了,襄樊回來路上。已經是能看到徽山山頭,被人攔住了去路。吳家劍冢老家主親至,給他拉在路邊酒肆。點了一碗綠蟻。
軒轅大磐一口飲盡這北涼特產,輕嘆一聲。“何必呢?非要攔著我鋪路。”
吳家劍冢老家主嘴唇微微沾了粘,微笑道:“老兒可沒帶劍,軒轅兄想走就走。只是,你去了怕是情況會更糟。”
軒轅大磐看著這笑呵呵的老劍客,想想徽山,倒是有些憂郁。他輕嘆口氣:“老家主有什么指教?”
對面吳家劍冢老家主沉吟半刻終道:“我不知道那姓徐的瘸子當年怎么找到你,許了什么好,讓你舍了徽山家當冒這么大風險去救我那姑娘。”
說著吳老家主眼中露出一絲回憶:“當時我也去了,但我不能如你那般光明正大。你帶素兒走后,我攔住了韓生宣。”
“如今,素兒死了。白衣案了結,他韓生宣沒捅出去此事,今日我攔住你,和他韓生宣便兩不相欠了。而且,你也不能露面,你以為韓生宣真就會沒準備的上徽山?”
軒轅大磐舉著空酒碗,酒碗在他手中打著轉轉,他問道。:“還有誰?”
吳老家主對著東方指了指。
“他也出京城了,也不怕離陽皇城被曹官子掀翻個底朝天!”軒轅大磐冷笑。看著面前這一臉老好人般的吳家劍冢家主。
這位家主也是好算盤,他來攔住軒轅大磐,有說有笑,盡心盡力。徽山那里什么都沒搜到,自然是好說。若是吳素真在徽山,吳家劍冢出人幫忙抓捕了,也連累不到他吳家劍冢!
“攔我去路,不如打一架?”軒轅大磐放下酒杯,一拳出,被吳老家主出掌攔下。余波散出,酒肆屋頂被吹飛出去。
酒肆中其他來往江湖人與武夫聲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逮!韓生宣那老匹夫看我得罪了他想保的皇子,竟敢如此陷害我徽山!欺辱我徽山無人!”軒轅大磐這聲是用盡了畢生修為。自此地到徽山龍虎,甚至襄樊城都清晰可聞。
“住嘴,韓貂寺怎是這等人!去徽山只為尋叛逆!”吳老家主面色古怪,樂的配合。也是聲傳千里。
“何等叛逆?證據(jù)呢?報上名來!可敢與老夫圣前對峙。自私自利沒卵蛋的玩意,只為新主子做事。這沒卵狗!”軒轅大磐厲聲大喝,語氣是冤屈至極。
“不知名字,不知證據(jù)。韓生宣說的話就是理。我吳家劍冢自是跟隨。”吳家劍冢家主再次附和。
“你信不信咱們這吼的一嗓子,我在武評,胭脂評里頭都有入股。明天就讓他韓生宣小道消息傳的天下皆知,趙黃巢都不如。”軒轅大磐換了個拳架,偷偷傳音無吳老家主。
吳家劍冢老家主嘴角抽動,他想到了那位龍陽真人趙黃巢。現(xiàn)在名聲真真是連老魔頭都不如。江湖上連他看上七旬老翁想強上一事,都傳的一板一眼,好似就親眼看見一般。
“軒轅大磐!”圍攻徽山的韓生宣打斗沒停,聽著這一唱一和。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殺人多是不在乎名聲。可這風言風語各地言官必然彈劾,離陽皇帝本就為他參與奪嫡一事很有意見。多次打壓,軒轅大磐這捅的人盡皆知,怕是以后朝中日子更難過了。
徽山眾人聽到這幾聲傳聲,有些喜憂參半,不過總算有了主心骨。能安心不少。只是軒轅敬意面色白了白。
這幾刻的功夫,朝廷人馬已是死傷大半。畢竟安逸許久,比不得徽山這些刀口舔血的江湖混人!
“你們真以為今日,若是我們輸了。軒轅敬城能給你們好日子過?誰殺了軒轅敬城,封徽山首席客卿,賞金萬兩!”看著韓生宣冷眼掃來,軒轅敬意心中懼意更甚,有些后悔。他連踢手下數(shù)人,一臉兇相。
本以為徽山也就軒轅大磐這一個天象,誰知竟是還有藏著這么多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