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劉老四,廢什么話。左右今天這除了我們。也就老頭和這人,殺了他們。沒人看見我們跑了朝廷那邊也沒人知道。”
四品帶刀客有些猶豫,望了望身側一臉驚恐向旁邊躲閃的軒轅大磐,刀抽出一半,沒再抽出來。他望著那位三品帶隊,有些遲疑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婆婆媽媽。真他么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這差事的。”剛剛說話那位朝廷三品客卿罵了一聲,自背后抽出彎刀,手起刀落,那位剛給軒轅大磐打水的茶攤老者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是人首分開。血液四濺。
手中那碗水哐當落地,地上沙石多,也沒碎。只是水灑了大半,還是正面朝上。地上盤旋兩下,老者剛好撲倒,脖子中血水是裝滿了那一口茶碗。猩紅一片。
軒轅大磐右側,又一位朝廷四品高手抽劍,正向他脖子。劉老四這位帶刀客還在猶豫,他是等不及了,要抹了他好趕緊逃命上路。那青衣儒袍書生,是越來越近了。
軒轅大磐頭一轉,身子輕彎,做了個后仰。險之又險躲開這一當頭一劍,劍鋒自他脖子前端不足半指距離劃過。他脖子明顯能感覺到劍意上透露著的冰涼。
“點子硬,一起動手!”那位四品高手還在好奇自身剛剛那一劍,怎的就被身旁年輕人躲過去了。一直未開口說話的那位朝廷三品高手是大喝一聲。
都是老江湖了,哪有未習武的人能躲過四品高手隨手一劍的?不是鬼魅,就是藏著實力憋著壞。
朝廷幾人聞言兵器全部亮出,同向軒轅大磐殺來。沒誰是新鳥,提點一下,自是看出這其中虛實。
“你們一起動手,怕是也打不過的。”遠處緩緩前來的青衫儒生隔著還有二十余步,淡然開口。
近處了,倒是看出這位青衫儒生的俊雅不凡。頭頂普通讀書人的發帶,腰間掛著酒壺。雙眉中似有憂郁,觀其行走,倒是灑然。
“真不愧是西楚棋藝無雙的棋帶詔曹官子。好一個天下才情獨占八斗的風度。”軒轅大磐望著這儒生,心生感嘆。軒轅敬城也是讀書人,與這位曹官子比起來,多了幾分匠氣不說,更少了那天上天下那股唯我青衣的霸氣。
說著軒轅大磐全身輕顫,再一靜。一股望不見的勁氣自他身體散出,呈圓向四處擴散。
四周七位殺來的朝廷高手盡數倒飛而出。兵器脫手,一時竟再沒半個能站起來的。
兩個三品高手勉強能起半個身,五個四品高手四個是當場七竅流血暈厥過去,剩下一個沒暈的是那位帶刀客劉老四。也好不到哪去,胸口內凹一大塊,肋骨不知斷了幾根。手中那刀也不知飛何處去了。
那青衣曹長卿輕朝軒轅大磐點了個頭,有些凝重的眉頭是皺了皺“城周山路處處都留著一股大天象的氣息,故意引我察覺,還這么年輕的面相。徽山軒轅大磐,你是專程找我來的?”
那位朝廷三品高手聽了死死瞪著軒轅大磐,目露絕望之色。
剛剛他們要殺的人是他軒轅大磐?那位獨享陸地清福的徽山老祖宗。大頭領韓生宣才不久前帶人殺上徽山,也給打的鎩羽而歸的軒轅大磐。
軒轅大磐對著曹長卿抱拳一禮,開口道“自然是來找曹官子的,難不成本老祖是要來找這幫朝廷雜碎聊天?”
說完,軒轅大磐也不待曹長卿回話,繼續接口問道“曹官子此刻欲前往何處?”
曹長卿不明自己與這位徽山老祖宗有何交集,心中不解也不露出。凝神道“去趟北涼。”
“北涼,找人?你要找的那位現在不在北涼。你的消息不準。”軒轅大磐一副了然,開口言道。
曹長卿與軒轅大磐之間有出現溝壑,從最開始的一道,再到五道,至十道。
溝壑橫向展開,直至擴散到周遭整個茶攤,軒轅大磐開始后退。
茶攤幾張桌椅瞬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