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軒轅大磐剛剛的話有些作用,等軒轅大磐面色不再漲紅,曹長卿冷哼一聲言道“你和公主什么關系?發生過了?”
軒轅大磐面露詫異,仰頭答道“發生什么?剛剛不和你說了么,我是她義父。怎么我這輩分當不了那丫頭義父了?”
“我說那種關系有沒發生。”曹長卿頓了頓,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目露兇光好若是軒轅大磐答錯一句就要給他千刀萬剮。
軒轅大磐想伸手撓撓后腦殼,看著曹長卿那殺人的目光,舉起的手又放下了。這位號稱天下文采獨占八斗的曹長卿曹大官子怎么盡說一些奇怪的話。
“你到底說哪種啊?”軒轅大磐欲哭無淚。
“就是問你,有沒有與我西楚公主有雙修之事。”曹長卿憋了半天,終于是問了出來。右手從背后抽出,又有要捏住軒轅大磐脖子的勢頭。
然后這位曹大官子見到了軒轅大磐一臉望傻瓜的眼神。
“那丫頭我見時候才四歲。而且,你家公主是有情郎的。不是幫襯著我那位義子,你以為我會管你們西楚公主死活?”
軒轅大磐總算是明白了曹長卿陰晴不定的由來了。感情我軒轅大磐就長了這一副色咪咪的面相?
離陽王朝,襄樊城。最近盛傳北涼那位最大的紈绔,北涼王嫡長子徐鳳年即將抵達。
對普通襄樊百姓來說也就是個談資。畢竟春秋年間,那場最慘烈的圍城大戰,徐驍帶兵給襄樊圍的水泄不通,圍城大半年,城內易子相食。近八十萬人口的重城,最終城破活下來的不到兩千。
隨后離陽靖安王封地襄樊,數十年發展才恢復過這城市的元氣。城中已經沒幾個老襄樊人,全是外來搬遷人口。徐驍的兒子如何,對他們來說并不多在乎。頂多無事閑聊罵上幾句沒。
不過下層百姓不知道,襄樊城江湖與上層都隱隱感覺這城市逐漸變成了一座暴風眼。
離陽現任皇帝圖謀削藩,離陽藩王中除了兵力雄厚的那位異姓王北涼王徐驍,這位封地襄樊的靖安王趙恒麾下兵馬卻也不在少數。要知道離陽先帝去世,這位靖安王可是最主要爭奪王位的人選。只是運氣稍稍差了些。如今也正是削藩的主要目標。
北涼世子車駕臨近,靖安王府謀劃不斷,不知有何圖謀。徽山天庭暗諜在軒轅大磐示意下也向著襄樊集中。更有徽山敗退下來的韓生宣帶朝廷人馬悄悄潛入。幾方勢力環繞,在城中不分彼此。更是亂上加亂。
“從今日起,軒轅敬意愿為韓貂寺盡忠。”襄樊城東偏僻小樓,光線都不太照射的到幾分。軒轅敬意面色蒼白,雙手顫顫巍巍抱拳,單膝跪于韓生宣面前。低著頭看都不敢抬頭看半分。
他胯下傷口已經是被包扎,但被韓生宣一道紅繩穿過,這功能是再也沒了用處。
韓生宣坐于主座,也是這小樓中唯一一處能被光線照到的地頭,手中捧著一尊雕繪四爪金龍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向前挪了挪身位,正好是讓光線照射在他的雙眼前,韓生宣抬頭望去,光線之中數不清的飄浮灰塵在空中搖蕩。
“說說吧,把你知道的徽山所有消息,都說出來。好讓咱家知道你還有些作用。”
“徽山,明面上的實力,和公公了解的一樣。我負責徽山江湖人物的招攬,軒轅敬城被老祖不軒轅大磐看上,負責徽山的情報。并且代理家主監管我們所有事宜。”
韓生宣放下茶盞,饒有興趣的望著單膝跪地大氣不敢出的軒轅敬意,緩緩問道“徽山情報?一個江湖門派也有情報機構?”
軒轅敬意略帶畏懼偷偷抬頭瞧了眼這位權侵朝野的大宦官戰戰兢兢道“有,徽山本來就有暗子。當年是小人負責的。徽山軒轅家在劍州數百年,早已經滲透進各行各業。劍州有風吹草動都能知曉。”
韓生宣喉嚨里呵呵發出了兩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