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兄弟,沒想到啊,仰慕已久的徽山老祖是這種人。居然貪念女子美色。與傳言不符合啊。”
徐鳳年沒有搭理袁庭山,轉頭望向軒轅大磐似笑非笑的道。這一路沒拿捏到軒轅大磐一點短處,這到了徽山腳下爆出個這么勁爆的消息,可不得好好嘲弄一番?他作為北涼第一大紈绔,去做那強搶民女的事還得要偷偷摸摸一陣子,這徽山腳下倒是正好,遇到徽山老祖宗讓人親自強搶女子的戲碼。
軒轅大磐氣不打一處,簡直滑稽如此,徽山腳下發生徽山人強搶民女!這事傳揚出去,少不得本來江湖上逐漸被蓋住軒轅大磐色魔的名號又被人重新提起。
哪個腦子這么缺,干這種事情還在徽山地界興師動眾上百人出來殺整個鏢師車隊?找個客棧偷摸著下藥也好啊。
氣悶的冷笑一聲,軒轅大磐道“徽山上面缺的不少,女子不缺。龍虎山道姑都有。路上隨便兩個胭脂水粉就能進老祖宗法眼?要去明搶?擺明了不是徽山人馬。鬼知道哪里來的賊寇?!?
“都是西涼那邊的駿馬,只有和顧劍棠關系緊密的勢力,或者財大氣粗的家族才能買的到。而且這二十人都是軍中氣息,不是龍虎山的人。不是徽山就是廣陵王趙毅的人。不過那些沒騎馬的,一股子江湖氣息,在這地界除了徽山估計沒二家了?!?
寧峨眉說話總是不太符合時宜,口音像個女子,在頭盔下面倒是悶聲悶氣。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軒轅大磐瞥了寧峨眉一眼,這位北涼牙將看著認真分析局勢,這說出來的話真是啪啪打臉。他這位徽山老祖宗都說了不是他徽山的人,這話分析的一點面子都沒留。
徐鳳年笑著看戲。
廣陵王趙毅,和北涼那個胖子褚祿山一南一北,號稱南北雙肥,都是好色如命。春秋結束搶了不知多少亡國皇后公主妃子,母女同床,姐妹同被都是小意思。曾經的軒轅大磐與他比起來便是說小巫見大巫也不為過。這場子熱鬧倒是越來越有意思。
不是廣陵王那邊來的什么公子哥。袁庭山心中明了。那就更沒什么可以在乎的了。驅馬,他帶著二十余騎向著軒轅大磐包圍而去。
“三位小心,剛剛我義父便是被這賊子靠近偷襲殺死!萬萬不要中計策!這幾人乃是山賊,我們是鏢師隊伍?!边h處韓響馬不顧身邊師傅的拉扯大喝了一聲。
軒轅大磐不顧韓響馬這番言語,縱馬靠近問道“所以,你剛剛和我講你在搶劫匪的女子,你說的劫匪說你是山賊。你又說你是徽山人。我是知道的,徽山配備都是北涼馬,上上下下可沒有一匹西涼駿馬?!?
袁庭山笑著靠近道“誰說的?徽山長房嫡女軒轅青鋒不就有上一匹,賞給我了,就在我麾下騎著?!?
軒轅大磐望了一眼袁庭山麾下那匹馬,沒有印象。出聲道“那剩下那二十匹呢?總不會也是青鋒賞的吧。小丫頭有這么多西涼馬,我不信?!?
“自然也是?!?
袁庭山點頭,余光掃去,這邊三人已經被里外幾層團團圍住。靠近之余繼續說道“江湖人,說的好聽是江湖人。說難聽點,也就是匪徒。既然幾位不殺那邊的匪徒,那幾位是匪徒同黨了?!?
軒轅大磐點頭破有些陰惻惻道,“按照你的說法,這個是差不多。不過按照我的道理,和我不對付的都是該死的土匪。所以我說你也是土匪?!?
“所以啊,這害人的世道,誰死誰是匪,活下來的才是官?!?
軒轅大磐話音未落,袁庭山與他已經是只有十步不到,面色猙獰一聲喝道,抽刀自馬上一躍向前奔走而去。
三人之中錦衣白馬公子哥大半最闊氣,估計是個主,而那全身鎧甲的武將看站位就是三人之中最低。估摸著這錦衣白馬男子是個主子,這紫袍江湖人打扮的漢子是武藝最強的護衛,雖說三人的武力他都看不透,可這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