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軒轅敬意與他軒轅敬宣只能憋屈待在家中。二哥軒轅敬意叛變出徽山,他并不恨他二哥。徽山之上,只怕只有他這一個人懂他這位二哥為什么叛逃。
心中所想之理念何時能做得出?想要振興徽山,只能口中喊喊,那等胸懷大志所不得之意,憋屈二十年,換他也得恨。他軒轅敬宣想要武道登頂,可徽山全部資源皆傾斜向軒轅敬城,那人能成事也就罷了,直到如今,得了老祖宗那么大期望,贈與那么多資源,仍然是這么一個付不起的廢物。刀槍棍棒的江湖技藝一點不會。哪點比得上他這全憑苦修便已達到二品小宗師水準的軒轅敬宣?
直到笑出眼淚,軒轅敬宣伸手擦了擦眼角,眼神陰森的可怕。恨恨吐出一口唾沫,轉身上山而行,邊走邊道“走,我們也回山。我倒要看看這個大哥,還能牛氣多少日子。老祖宗老糊涂了這么久,總該知道敬字輩,誰是爛泥扶不上墻!不能總被一個只會死讀書的廢物給騙了。”
后方幾個徽山客卿點頭跟隨,一行人走了還未五十步,軒轅敬宣停步,一手點了點身邊一人,出聲道“你,去查查劍州這幾日出了什么事。就查老祖宗來的這一路。”
登上牯牛大崗,在必經之路上鋪有玉石甬道三百步,跨路橫筑有牌坊一座,便是徽山軒轅的儀門,上書“登峰造極”四字,副匾額寫有口氣極大的“武道契昆侖”,鄰居龍虎山也有類似建筑,文官武將都需見碑下馬,用作彰顯道教祖庭的尊崇,到了徽山這邊,便是提醒所有登門拜訪的江湖人士主動摘刀解劍,數百年人不是沒有自視甚高的武人莽夫不愿遵循規矩,但如李淳罡那樣得逞的,屈指可數,絕大多數都被丟下牯牛大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