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粘在腳上的塵土,吹了口氣,笑呵呵道。
捏著那張已是整個變紅的宣紙,趙驃繼續瞪著眼睛,拿在手上晃了晃,左手捏著紙邊,放在石桌之上,右手伸出手掌,將這張紙是整個用力抹了又抹,直到整個紙張是再也承受不住,被扯成了數段,字跡皆是模糊不清,這才一臉恍然大悟,對著廣陵王趙毅道“爹啊,看明白了,看明白了,是八百二十萬兩黃金,四百二十萬擔上好稻米!這次兒子沒看錯,絕對沒看錯!兒子拿這一身肉發誓,若是看錯了兒子親自拿刀切了身上這一堆膘!”
“先生,我兒認得字可有錯?若是有錯,本王親自切了他一身肥肉膘!省的天天出去給本王惹事,”
廣陵王終是點了點頭,笑著上前,再是握住那須發皆白老者的雙手,嘴角咧著繼續道“先生,我兒說的可有錯?您到時說說啊!這么抖作甚?江南不遠的,本王可以派人去取,放心,本王麾下兵馬十萬,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混賬,敢動手搶不自在!與本王找不自在的,那些人都抄家滅門了!”
七百二十萬兩變八百二十萬兩黃金,四百萬擔上好糧草變成四百二十萬擔上好稻米!憑空多了一百萬兩黃金,上好糧草與稻米哪是一個價錢?離陽王朝一年才收成多少稻米!這哪是一個藩王一個藩王世子?活生生兩個饕鬄!還是兩個不吐骨頭的。
他倒是想給那半身血污捏著碎成沫的紙張的胖子剁成碎肉,可廣陵王舍得活刮了自家兒子?最后那句何意?抄家滅門抄誰?剛剛死的這同伴血還未流盡呢!這就是最大的威懾,認人為捏。
眼中遍布血絲,老者被廣陵王握著雙手,緩緩閉目,一咬牙道“世子所言不差。但是王爺得真能做到。并且要將那徽山上下盡數活刮,若是做不到,老夫拼著朝中兵部的子弟不要了官位,。。”
“這里面是要活刮誰?韓生宣,若是背著在下這般談條件,恕在下先帶人給你趙勾上下活刮了。”
門外一聲輕語,小院大門推開一條縫隙,只見一襲人影盡數淹沒于黑衣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