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還未開口,王乃身前剛剛出手攔住王乃的那人冷笑一聲,先開口道“敲門十聲,還不開門?這城主府內,倒是有大秘密。”
為首黑袍人遲疑片刻后低聲道“也許是警惕,邊陲之地,三次有人硬闖城主府,此地王法輻射倒是太少。倒是難為這位城主了。”
怎么似乎是為首那人并不是頭領,說話之時反倒是有討好之意?王乃疑惑地抬頭望了一眼身前,之后迅速低下頭顱,微風吹過,面紗之下他隱隱看到無數疤痕,似是不見面皮。
持刀攔人那人繼續冷笑,他抬頭望著依舊緊閉大門的城主府帶“劍州可算不上邊陲。都是一群仗著徽山謀逆撐腰的地主頭子!徽山封山,就該給他們連根拔起了。”
被護衛在中央的為首那人聞言只是微愣,一言不發。趙勾與徽山算是極大的仇怨,但那也只是上層之間。這段時間徽山劍州地界與趙勾沖突不斷,雖惹得很不痛快,但隨著那位離陽新儒圣進太安城,任是趙勾之首韓生宣,都不敢做出太多動作。
趙勾各部頭領由此更是有欲與徽山緩和之意。離陽趙勾,自那位已被離陽皇帝陛下所厭惡的韓生宣,能比得過一位還能活過不知多久的儒圣??
若非趙勾內部人心變動,韓生宣決然不會讓新成立不足三月,卻已是殺名震懾廣陵江南全境的意部全權負責劍州趙勾。
“闖門!”
惜字如金的兩字吐出,原本還在敲門的那名黑袍人面露猙獰,兩拳同時使出,生生破向那城主府衙早就不算莊嚴的大門之上。
大門轟鳴,無數木屑紛紛亂灑落,聽得到門內傳來好些雜亂的腳步聲。
“倒真是離陽府衙的大門,做的夠結實。就是來的缺了撞門錘。”
砸門的黑袍人獰笑,繼續大聲道“弟兄們一起!破門!”
周遭數十黑袍人下馬一同下馬,氣機涌動,一同向著城主府大門包圍而去。
“趙勾,都是這般目無王法的嗎?”
城主府大門悠然打開,一身青衫書生打扮的李拂衣手持折扇遮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