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準備。
讓李彥有些失望,裝修明顯破舊,菜譜單一,不過是仗著名氣維持著興隆,一旦出現競爭對手,肯定是毫無懸念的慘淡收場。
但他今天來是另有他事,看著一臉殷勤的花大,假裝漫不經心道:“你似乎有事求張二官?”
花大端起酒杯,嘻笑道:“沒啥,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提也罷,我敬公子一杯。”
“關于你兄弟花子虛的事,我也可以幫忙?!?
花大眼睛一亮,道:“如何幫?”
李彥喝了一杯酒,淡淡道:“我自有辦法?!?
“你有什么企圖?”花大警惕道。
“哈哈,不用緊張,你先說說那張二官都要什么?”
花大鄒眉,想了想:“張大官人一不要宅子,二不要家產,只要……”
“要什么?”李彥心里不安起來,不會是李瓶兒吧!
“李瓶兒!”
李彥緊繃的身子瞬間緩和下去,靠在椅背上悠哉的顛著二郎腿,哈哈一笑道:“這老色鬼,買了李嬌兒又惦記李瓶兒,也不知身體行不行?!?
經驗告訴他,這種談判越是緊張越要裝作放松,必須讓對方覺得自己很不在乎,才能有助于達成目的。
“公子想要什么?”
“不能動的和活的我要。”
花大仔細想了一下這句話,苦笑道:“您直接說宅子和女人就行了。”
李彥撇了下嘴。
“既然這樣,我還是求張大官人吧。”
“宅子和女人我出雙倍的價錢買?!?
花大激動的跳起來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決不食言?!?
“那我們可靜等佳音了?!?
從獅子樓出來,李彥便匆忙的回了西門府,他要尋找西門慶的委任文書,然后做一份假的,寫成自己的名字,來誆騙李縣令。
李彥早就想過,憑花子虛的財力,衙門那里應該早就給足了買命錢,自己就算搬光西門慶的家底也難以保證能將他定罪。
花子虛給蔡京送禮是怕張二官在京中的勢力。
而自己的禮品還在路上,本來是要等定安回來在做這件事,但聽到張大官人的目標是李瓶兒的時候,他坐不住了,不惜冒著殺頭的罪名也要攔下這事。
李瓶兒啊李瓶兒……哎……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