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大印需巧匠雕刻。”
李彥道“我就會刻印,先生仿了便是。”
謙讓拿著文書起身告辭,回家尋合適的筆墨紙張去了。
剩下四人繼續飲酒等候,吳用對李彥的態度變了很多,似有尊敬的意思。
劉榮去了趟茅廁回來,便氣憤道“那張二官放官吏債竟比西門慶還黑。”
吳用接道“怎地還有人去借官吏債?士美就在這里,卻不來尋?”
劉榮道“那我將同窗喊來?”
李彥被趕出西門府的事吳用還不知道,可自己手里有多少錢李彥是知道的,忙道
“共有幾人?”
“五位同窗好友,都是中了舉的,聞聽蔡京生辰,便想著走動走動,求得一官半職,謀個差事。”
李彥道“那每人需要多少銀子?”
劉榮道“少則十兩,多則百兩。”
“喊來,喊來,我每人給一百兩銀子。”
李彥兜里揣著玳安的所有積蓄,一共七百兩銀子,這也是他最后的家底。不過大話已說,氣氛又烘托到這里,怎還可能說出拒絕的話。何況他本來就是個大咧的人,從來都是今天有飯吃,絕不會為明天發愁的人。
吳用藏入里間屋子,畢竟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不能把翠云樓的底細曝光出去。
五名穿著長衫的書生相繼走入屋內,雖衣著簡單甚至可以說是落魄。但舉人的傲氣還在,面對李彥這個身無功名的“商人”,只略微點了點頭,全做見禮。
李彥倒也不在乎這些,本就知道讀書人有傲骨,他也覺得應該有傲骨。若一味的奉承迎合,反而會大大不妥,這些人是要擔任國之重職的,如果一味是曲上奉主的油滑奸臣,對國家來說是百害而無一益。
試想一下若整個朝廷全是這樣的大臣,那皇帝的每條決策都會受到所有人的贊揚,好的也就罷了。錯誤的呢?皇帝也是人,他就不會出錯嗎?
這就不是指鹿為馬嗎?
李彥豪爽的和每個書生碰了一杯酒,然后掏出銀票,送出五百兩銀子,什么協議都沒有簽,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問。
待書生走后,吳用緩緩的從里屋走出,略有所思道“你這么做出于什么目的?”
李彥哈哈一笑道“傳遞溫暖,點燃希望,如果能在他們心里種下一顆種子固然好,即便種不下,但也不至于有錯,既然完全正確的事,我何樂而不為?”
吳用搖著扇子試圖理解這句話,但他永遠不會理解。
因為他不知道李彥說的種子是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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