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彥氣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不行?來來來,試試,試試就知道。”
李瓶兒似乎很喜歡惹他生氣,拱火道“你不行。”
李彥蹭的跳起來,將李瓶兒抱到床上,壓在身下。
李瓶兒發(fā)出一聲嬌呼,捂臉道“你說過不勉強我,我現(xiàn)在還不想……”
二人感受著彼此的“突出”,心境各不相同。
李瓶兒經(jīng)歷過倆個太監(jiān)男人,無根之人的變態(tài),使她的心里產(chǎn)生陰影。
而這個男人摟著自己一晚上,卻不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讓她不確定他會不會又是一個太監(jiān)。
這種思想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因為很難再找出與其經(jīng)歷相似的人。
當(dāng)感受到李彥的“傲立”,放下心來。
李彥則沒有那么復(fù)雜,只是覺得這個瘦小的女人,卻有著比例極不協(xié)調(diào)的大胸。
倆個人的想法只是一瞬間,當(dāng)李彥看到李瓶兒用手死死的捂住臉,輕聲問道“真的不要?”
“不要。”李瓶兒暫停截鐵的說。
李彥掃興的站起身,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欲望,他有正事要說,心結(jié)不解,寢食難安。
“你能隨我去梁山嗎?”
李瓶兒坐起身,疑惑道“為什么一定要去梁山?那里都是匪盜,我害怕。”
“害怕……害怕……”李彥喃喃的念叨了幾句,覺得李瓶兒說的不無道理。
水滸傳畢竟是小說,而這是真實的世界,小說里的英雄俠義,未必會發(fā)生在真實世界里。
說到底梁山不過是一群罪犯建成的土匪窩,如果真有心懷不軌之人,豈不是無處可逃。
自己要是有武松那樣的武藝,也能保證李瓶兒的安全,可他沒有經(jīng)歷過實戰(zhàn),對自己毫無信心。
可要是留在這里,早晚有一天謊言會被揭穿,砍頭是最輕的罪,到那時又丟下李瓶兒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等待著霸凌。
何去何從!我該何去何從!
他心里著急,臉上也帶出不悅。
李瓶兒察言觀色,道“你生氣了?”
李彥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有些事拿捏不定。”
“哦,可惜我一介弱女子,眼淺力微,幫不上官人的忙。”
“不要這么說,你博學(xué)多才,在女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李瓶兒嘆口氣道“女人畢竟是女人,很多事還得依靠男人。”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只管動嘴,我來具體實施。”
“那你幫我把那個洞堵上。”李瓶兒指著墻壁道。
李彥苦笑一下,這妮子,繞來繞去的就是想讓自己辦這件事。
哎……還是不信任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