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好心喂了狗,這廝吃完張家飯,到顯露武藝之時,竟轉身離去,世上哪有這般人?”
李彥聽到張家,來了興趣,自己對未婚妻了解甚少,好像這個漢子在張家呆過。
轉頭對萱草道:“你先帶楊兄弟去花園轉轉。”
萱草撅著嘴,拉起楊錦就走,口中嘟囔道:“誰稀罕和你們一起。”
待他們走遠,李彥示意那個漢子繼續說。
原來,他們練鞭的人都知道,張家有位公子喜好鞭法,只要會鞭之人路過陽谷縣,皆被請到張府成為座上賓,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要求便是留下鞭技。
說來也奇怪,去過張府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竟沒有一位見過這位張家公子,多被安排在一間房子里,對著漆黑的墻壁耍鞭。
楊錦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當即離去。
那漢子講述完,李彥心里大概明白了,難怪師師長得那么好看,陽谷縣卻無人知曉,若不是因為探究父親的死因,相信也不會與李衙內約在青樓見面,可是……為什么會孤身前去?按理說她身邊應該有人保護才對。
比如打自己悶棍時,不也是她親自帶人來的嗎,應該有幾個心腹人的,所以,這其中定有貓膩,至于是什么,李彥已經隱隱猜到,但還需要證實。
等嫁過來再說吧。
李彥又具體詢問了一下,自己昏睡期間陽谷縣都發生些什么大事,竟被告知什么事都沒有。
李衙內突然失蹤,身為父親的李知縣卻沒有任何動作,這有點太詭異了吧?
他不甘心又隱晦的追問了幾句,眾人依舊說:什么都沒有發生,這幾日衙門口連堂都沒有升過。
李彥隱隱嗅到一絲危險,這就是暴雨前的寧靜啊,絕對不是好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該籌謀退路了。
這時,一個風塵仆仆的男人站在府門口,表情異常焦急,眼睛從左至右環顧一遍,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五分鐘后,他走入院子,找到清醒的人就問:兄弟,你認識玳安嗎?
“兄弟,玳安可在這里?”
一連問了七八人,皆搖頭不知,他急得扯開嗓子大叫:“安哥,玳安哥哥,你在哪兒啊!”聲音中帶著哭腔,有種山窮水盡的感覺。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那漢子沒有停下的意思,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李彥心里一緊,快步走上前去,仔細端詳那張黢黑的臉。
“小七!”
李彥驚叫一聲,這個小七正是與定安一同去汴梁之人,怎么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
難不成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