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沙啞男人都不是其對手。
但隨著年齡再次增長,已然是桃李年華的亭亭少女,女人的特性也開始慢慢的滋生出嫩芽來,這是荷爾蒙的作用,完全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當然也不例外,任憑外表看起來多么陽剛,可骨子里終究還是一個少女,夜深人靜之時,也曾偷偷的換上女兒裝扮,坐在鏡前孤芳自賞一番。
所以,那一夜在春藥的作用下,爆發了隱藏許久的積怨,夢囈般與李彥述說出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表現出更為極端的熱情,火辣。
事實就是如此,一種極端,往往對立面也是極端的。
雖然整頁紙寫的都是老死不往來,恩斷義絕這種絕情之言,不知怎地,李彥就是讀出一種不舍的感覺。
他猜想,若是沒有張二官的死,師師對自己是有感情的,是有愛的。
至少對自己人品進行了肯定,不然也不會把仆人,祖宅田契等值錢物件送給自己,就算無人可托,一把火燒了便是,可苦要給殺父仇人?
這一點李彥異常欣慰,至于信中引用的一些古詩詞,李彥不知出處典故,只能大概讀懂其中的意思,就好像紅紗床的后面為何要接紫羅蘭,他就很是不解,看來還得回家請教瓶兒幫忙解讀。
但李彥警覺的讀出一個關鍵點——銀票!
既然換成銀票,必然會經過錢莊,就好像前世銀行辦理存取款業務,肯定會留有票根。
師師不會帶著幾車的銀子去太遠的地方存錢,想來定是陽谷縣周邊的錢莊。
那么這個時期,錢莊并沒有“銀聯”業務,也就是說,取出的錢莊必須與存入的錢莊是一家才行。
這么想來,只要找到師師存入的錢莊,請他們留意一下師師在哪個分號取錢,也就知道師師到了哪個城市!
李彥想通這一點,激動的將信折好,放入信封,揣進懷里,他一刻不想耽誤,讓宋三和韓五看好張府下人,一個不許跑掉,帶著老道士奔最近的和盛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