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厚臉皮去哪了?去哄呀,當初怎么賴著奴家的,就怎么去哄她,一準能哄好。”
李彥急道“這怎么能一樣,我對你是什么感覺,對她又是什么感覺,完全不能相比。”
李瓶兒突然正色道“相公,女人就像桌子上的菜,奴家就是那道你愛吃的菜,師師姐呢,就是你吃不到的菜,小沫呢,就是奴家身邊的一碟小菜,相公不能挑剔小菜的味道,只是給你換個口味而已。但是,這桌子上還有一盤看著好吃,卻餿了的菜,相公吃的時候一定要慎重。”
李彥笑著捏了捏李瓶兒的耳垂,又摸了摸搖晃著的耳飾。
他記得這對耳飾,是那日用五十兩銀子從牢頭手里換回來的,這妮子便一直戴著,雖然首飾多到數不過來,卻也沒有換過。
“妻之警示,相公定會熟記于心,時時鞭策自己。”李彥調笑道。
李瓶兒反駁道“應該是妾,相公的正妻是師師姐。”
提起師師,李彥不由得又露出愁容。
百萬兩白銀!
就是找到西門慶的財產,把這四家財產全部集合起來,也許將將能夠,可是,夠了又能怎么樣?
真的傾家蕩產把和盛苑買下來?
就為了得到一條信息?
而且,就算知道師師在哪里,也未必會見自己。
如果是用百萬兩救師師的命,李彥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這有點太虛無縹緲了吧。
李瓶兒善解人意,看出相公的心思,溫柔的依偎過去,道
“相公放心,我相信師師姐不會忘記相公,也許只是一時想不開,出去走走而已,沒準過些日子就會主動回來了。”
“對了,你和她見過面,你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李瓶兒沉吟一下道“那日她著男兒裝,樣貌……奴家自愧不如,不止長得俊俏,氣質也是英氣逼人,氣概上不輸相公,實不相瞞,若不是有相公在先,沒準就被師師姐給迷住了。”
咯咯……
一陣嬌笑過后,又喃喃道“雖然外表冰冷,寡言少語,但奴家很確定她對相公是有好感的,所以奴家才甘愿做小,若是不及奴家,奴家可不會這么大度。”
李彥點了點頭,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就好比孟玉樓,不要說壓過她做正妻,就是做小,甚至與其發生關系,李瓶兒都會生氣。
雖然嘴上不說,但昨晚不還是急著收“公糧”了么。
這就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