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在報紙上,筆名為李清照,已傳遍東平,東昌等附近州府,一時間驚起不小的波瀾。
隨后,李彥緊抓話題,找文筆出眾之人,以小說的形式,給李清照杜撰出一個悲情的身世,導致很多讀書人紛紛去東京拜訪李清照,打算一睹芳容,但,殊不知,這只是一個營銷手段。
陳鶴就此事與李彥爭論過,若時間一長,讀者找不到李清照,豈不是會把怨氣撒向報社?
李彥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只說山人自有妙計。
……
王大郎笑著道“姑爺,您在東京的府邸,姑奶奶已經備好了,與煙府相鄰,雖不及姑爺現在這個院子大,但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段,也屬于上上等的了,姑奶奶說,要您立即動身搬家。”
說起煙九娘,李彥心里頗為不爽,每次都是派王大郎過來指手畫腳,而且每一次的語氣都像命令一般。
比如搬家這事,“要您立即動身”和“請您于近日動身”,意思都是一樣的,卻偏偏選擇強硬的口吻。
哎,倒插門難啊……
“王大哥,回去告訴九娘,我已經再做準備了,只是還沒有雇足馬車,再有倆天時間,應該就可以了。”李彥捏著扇子道。
王大郎也聽出李彥語氣不對,笑道“我家姑奶奶行事風格一向如此,不止對姑爺您,對整個煙家老老小小皆是同樣語氣,但王大能看出來,姑奶奶心里是迫切想見到姑爺,才要您立即動身的。”
聽到王大郎這么說,李彥的心里多多少少寬慰一些,擠出笑容道
“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這邊要帶的東西太多,又不想分很多次搬,所以需要的腳力,車夫自然多些。”
“小人冒昧的問一下,您需要多少輛馬車,也許和盛苑能幫上忙。”
李彥鄒眉沉思一下,問道“二哥,范二估算是多少來的?七百七十輛還是八百七十輛?我這天天背書,腦子都背傻了。”
“開始預算是九百輛左右,可您說要把張府的物件也一并帶走,就增至一千一百輛,昨日我問了一嘴,范二說還差二百多輛,周邊已無馬車可用,正讓工匠們加緊趕造,估計有三倆日便能造好。”陳鶴道。
聽到一千一百輛馬車,王大郎臉上的肌肉不禁抽動一下。
一輛馬車的總長是七米,車與車相隔三米,算下來一千一百兩馬車頭尾距離是一萬一千米。
而且,運物資的馬車多是三匹腳力,就是這三千匹馬,也不是有錢便能辦到的,由此可以看出,這位倒插門姑爺的勢力又壯大了很多,如果不算財力,只說能力的話,幾乎可以媲美煙家了。
可是,如此張揚的進京,也太惹眼了些。
想到這里,王大郎出言提醒道“那個,姑爺,小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彥豪氣道“盡管講。”
“那個,一千多輛馬車同時進京,是否太過于招搖?京都不比其他,那是天子腳下,皇親貴胄云集之地,無事還要避讓三分,若姑爺做出這般舉動,免不了會被御史臺盯上。”王大郎勸道。
陳鶴道“王先生放心,我們有想到這些,已在京南小王莊置下宅院,做為臨時落腳地,然后分批次進入,一天只進百余輛而已。”
聽完,王大郎才點點頭,可能意識到自己操了不該操的心,識相的不再言語。
李彥及時緩解尷尬,問道“御史臺是什么衙門?”
王大郎拿出在煙家該有的禮儀,不再抱有京都人優越的心態,恭敬道
“回姑爺,御史臺負責糾察監察,彈劾百官,肅正綱紀之責。通俗的講,就是挑毛病,上督皇族,中治官吏,下正平民,常常小題大做,風聞而動,就是圣上對其也頗有忌憚,官員若是被盯上,便是脫層皮能解脫出來,也大呼萬幸。”
李彥嘖嘖倆聲,道“真是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