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個理,咱們也吃吧,不然就沒得吃咯。”李彥對眾人擺擺手道。
哈哈……
眾人逢迎的大笑,除陳鶴外,每個人的心思也各不相同。
王大郎和錢掌柜自然是打心底羨慕宋三,傻人有傻福,不止娶美嬌娘,還能和李彥結拜,盡管毫無禮數,卻也不會惹李彥生氣。
耿大則拘謹很多,得知李彥要他參宴時,一百個不愿意來,架不住陳鶴會說,連哄帶嚇唬,給騙來了。
李浚想的就太多了,穿著新衣服,又能坐在飯桌上吃飯,還能得到別人的笑臉,突然有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而且,整個李府的氛圍與他呆過的縣衙和柴府都不一樣,這里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極為和諧。
當然,除了他對面的范二除外。
范二是一臉愁容,愁眉不展,愁眉苦臉……
只因為宣德門外混亂之時,幾個小潑皮趁亂把他拉到窄巷,將身上所有值錢的物件一個不剩的搶走,那是他辛苦倆年所得,怎能不心疼,所以,苦悶的謀劃著該如何尋回來。
“范二哥你的金戒指呢?”李彥敏銳的觀察到了異樣,疑惑的問道。
但這句話又引來哄堂大笑,因為李彥沒來之時,他們已經給范二好一頓損了。
范二忍受著滴血的心,凄凄慘慘的又把被搶的過程敘述一遍。
“行了,別鬧心了,和我今日在朝堂上丟的人比,你這屁都不是。”李彥嬉笑道。
陳鶴抓到話頭,立即詢問道“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從回來開始,陳鶴就想問,心里充滿疑惑,本來應該穩穩奪狀元的事,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李彥嘆息道“蔡京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幾乎已經把皇上架空了。”
“皇上越是看重三弟,蔡京越不遺余力的打壓,所以,無形中三弟就成了蔡黨的死對頭。”陳鶴分析道。
“何止啊,可能除了皇上,我已經被孤立了。”李彥哀愁道。
陳鶴眉頭緊皺,喃喃道“三弟啊,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啊。”
“不行就回陽谷縣,把葛士儒殺了,繼續造反。”宋三拍桌子道。
他的嗓音極大,女眷那邊也是聽的仔細。
只聽春梅喊道“吃東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爺們說事,娘們少插嘴。”宋三回道。
正在這時,耿小三突然跑進來,道“干爹,有人找您,不等通報就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