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著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在軍營里與蔡喵喵發生的事講述清楚,并立下重誓,絕不會再對任何女人產生興趣,這才躲過一次“群毆”。
解釋清楚后,李彥環視三女,壞水上頭,故意潑濕師師的襦裙,而后一臉愧疚的跨出浴桶。
正當師師責怪之時,李彥豁的將其抱著懷里,直奔大床而去,嘴里還吩咐李瓶兒帶煙九娘過來。
煙九娘怨恨的拍一下水,本來應該是“獨享”,卻變成了“分享”,她哪能不氣,好在李瓶兒善解人意,道:明日、后日還給你。
這才哄著煙九娘也登上香塌。
師師嘴里罵著李彥,用盡力想要掙脫,奈何被李彥壓在身下哪還能逃的掉。
彈指間,便被褪去外衣,一盞茶后,絲布不掛,一炷香后,緊抱李彥,一刻鐘后,飄飄欲仙,一個小時后,臉頰紅潤的縮在床角偷偷觀看……
……
縱然李彥有一百個不愿意醒來,但還是得起床,因為今日是大朝會,趙佶上一次朝不容易,也可以說,至從殿試那天后,便再也沒有上過朝,如果這還請假,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更何況,今日他還算是個主角,是與蔡京辯論的主力成員,所以更不能去晚,若還沒開始辯論就讓人拿住把柄,那可真是丟人現眼帶砸鍋了。
李彥迷迷瞪瞪的爬起來,小心翼翼的下床,當站在地上的那一刻,突然發現必須得喊起一個來。
回頭看眼睡得正香的嬌妻們,他真不忍心打擾,但奈何他找不到朝服在哪,思來想去,這種事還得喊瓶兒。
輕推幾下,趴在耳邊呼喚兩聲,李瓶兒才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第一次睡得這般實,只因為昨天真是太累了——
替蹴鞠累的……
“相公?!?
“噓……”李彥輕聲道:“我工作服在哪?”
李瓶兒疑惑道:“什么服?”
“嗨,朝服!”
“朝服啊,昨天燙完就掛在我屋子里呀,相公要它做什么?”李瓶兒明顯還沒睡醒,大腦屬于短路狀態。
“穿朝服當然是上早朝啊,你繼續睡吧,我自己去找?!崩顝┝粝乱痪湓?,便登上靴子向屋外走去。
李瓶兒“哦”了一聲,身體緩緩倒下,但當頭碰到枕頭的那一刻,突然驚叫道:“上朝!”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師師和煙九娘也紛紛驚醒。
李彥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聽到這聲慘叫,不由得苦笑一下,知道肯定都醒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等下相公,我去取,你不知在哪。”李瓶兒叫住李彥,慌忙的穿上衣服,推門跑了出去。
煙九娘看了眼計時用的蠟燭,忙披上衣服,邁著碎步往門外走,邊走邊埋怨道:“相公為何昨晚不說,眼下離鐘樓鳴響只剩不到半個時辰,若朝會遲去,那真是荒唐死了。”
來至門口,對著院內廂房喊了幾嗓子,叫醒下人后,安排著打水造飯等一應事宜。
師師則打著哈欠替李彥束發,李彥對著鏡子壞笑一下,“師師姐覺得怎么樣?”
“嗯?”師師先是一愣,而后瞬間理解,用梳子尖重重的扎他肩頭一下,“你也不怕短命。”
說完,突然意識到什么,回頭瞅了一眼,見煙九娘沒有聽到,才繼續著手里的動作。
李彥也覺得此話有道理,前車之鑒就在那擺著,還怎敢胡來,只好悻悻的閉嘴,不再言語。
……
終于在鐘樓鳴響之前,李彥進到皇城,此時,大慶殿前廣場上早已站滿身穿朝服的官員,但看他們放松的狀態,就知道朝會還未開始,不然不會出現三五成群/交頭接耳的情況,甚至還有人磕著瓜子,袖口中藏著茶壺的事情。
李彥一路走,一路看,真是驚掉下巴,形形色色,千姿百態,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