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看到的,”春鳶掩飾道,又試探著問,“不曉得夫人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江宛頭也沒抬“腹瀉。” 這可太敷衍了,她瀉沒瀉,與她朝夕相處的春鳶豈能不知道? 春鳶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敢再問了。 江宛卻若有所思。 能讓春鳶這么急不可耐地關心著的人,除了昭王余蘅,也不做他想。 再想到昭王執意不肯娶王妃,莫非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