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眼睛流溢著讓人看不懂的光彩,“你根本不是不要他!”
江宛一臉茫然“我……不要誰?”
余蘅卻莫名笑起來,笑著笑著,忽然捂住了臉。
“你這是笑,還是哭啊,你別笑了,怪滲人的。”
“好,我不笑了。”余蘅瞬間坐正了。
他說“我選你。”
江宛反倒愣了“你選我?沒道理啊……”
“我們是盟友,怎么會沒道理?”
“可是你若選了我,便要與……為敵了。”
余蘅給自己倒了杯果酒,滿飲而盡“不有趣嗎?”
“有趣,有趣。”江宛點著頭,覺得余蘅答應得未免太輕易了。
江宛忽然說“他們沒有兵權。”
雖說這句話沒頭沒尾,但是余蘅也聽明白了,他搖頭“隔墻有耳。”
他怎么可能會犯隔墻有耳的錯,江宛不信,明明就是這位殿下忽然不想談正事,才找了個借口而已。
余蘅把青蠟叫了進來,高興道“叫幾個姑娘來彈琴,還有酒,多要些來。”
剛才還怪難過的模樣,現下卻歡天喜地起來。
江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后頸。
余蘅動作一大,身上的木枝香氣便濃了一些。
“我一直想問,你身上的熏香為什么這么好聞?”江宛忽然問。
余蘅道“是用梔子花枝和茉莉花葉放在一起蒸出的香露做的,平時放在香薰球里,尤其能遮血腥氣……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紅嗎?”江宛揉了揉臉頰,“大概是這里太熱了。”
余蘅盯著她笑“你醉了。”
“我連酒都沒有喝,我怎么會醉?”江宛的眼睛霧蒙蒙的,舉起酒壺,“不過這茶真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