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把我的一身功力全部傳給你,你這樣就能與這異獸有一搏之力了。”白軒軒十分嚴肅地說道。
聽到這話,龍云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抗拒道:
“不行,不行,軒軒小姐這么多年的苦修,怎么能這么就全都傳予我呢!”
龍云知道軒軒小姐對武道的癡迷程度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如若把功力全傳給他,那么對于軒軒小姐來說肯定會生不如死!
白軒軒此時卻一臉淡然地說道:
“我曾經跟你說過,無論如何,活下去!活下去就還有希望。”
“那些武學修為只是身外之物,我是癡迷武道不錯,但是如若現在不能活,那么我又拿什么繼續去鉆研武道呢?失去不代表未曾擁有過。”
“如若能活著,今日我失去的修為,他日一定會修回來,而且得到的比之前會更快,因為這條道我已經走過一遍,許多荊棘已經被我踏成坦途。”
龍云聽到白軒軒這話,心中稍微好受了一點。
他知道以白軒軒的性格,她這話并不是在安慰人,也不是在自我安慰,她的身上有一股強者的韌勁。
就算他日白軒軒一身修為盡廢,以她的這股氣場,別人也不敢小覷。
“好了,沒時間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白軒軒就牽住龍云的手,開始往他體內輸送功力。
龍云只感覺一股暖流急速地涌入他的全身,那股暖流似驚濤駭浪一般,波瀾壯闊。
龍云的整個身體像是落入了一片汪洋大海,而他自己只是那滔天巨浪上的一葉小舟。
但是慢慢地那股波瀾壯闊地氣息在他的身體內找到了歸處,漸漸地歸于平靜。
此刻的龍云只感覺這股波瀾壯闊的力量能為他所用,他體內那“汪洋”他可隨心所欲地控制它。
要讓它洶涌,它便激起千層浪。
要它止戈,它便平靜如鏡。
龍云感到異常的舒暢,他從來沒有想過自能擁有這股力量!
此刻,臨淵城下。
楊閻還在那城門下的地上靜靜地躺著。
鮮血從他的嘴角慢慢地滲出。
如今的他就連轉動脖子都非常吃力。
他強行破關,又強行使用禁招對他的損害實在是太大了。
現在的他只能躺在那冰冷的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異獸向他圍來。
那寄生獸站到楊閻的跟前,它頭上剩余的五個頭顱,看著躺在地上的不能動彈的楊閻,一個個臉上露出令人生厭的笑容。
五個頭顱紛紛伸出長長地脖子,湊到楊閻的跟前,看著在地上痛苦的楊閻,像是在看著一個盤佳肴。
“你剛才不是很拽嗎?怎么?現在怎么躺這里了?”
一個頭顱撞擊了一下楊閻的頭說道。
楊閻被它這樣一撞,頓時腦洞嗡嗡地亂叫起來。
他強忍著疼痛,咬著牙怒視著那頭顱說道:
“信不信,我一劍把你這頭也砍了。”
這時那異獸上的幾個頭顱都大笑了起來,那笑容似乎是在笑一個傻子。
“他剛才說什么你們聽到了嗎?”
那頭顱邊笑著邊對著其它幾個頭顱說道。
“老大,他說他要把你這個頭顱也砍下來!”
“哈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另一個頭顱也狂笑道。
突然那剛才撞擊楊閻的頭顱頓時圓眼怒睜,它看向楊閻說道:
“大家都不要笑了,他剛才連砍了我們兩個兄弟,看他這實力不錯,吃了他一定大補,我們一起把這人給分了吧!”
“好,一齊把他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