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用用,如若他肯給,你兒子或許還有救,如若他不肯給,那么你兒子就必死無疑。
楊烈怒道:“他敢不給?他要是不給,我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看他給不給?!?
賈吝玉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小子,他現(xiàn)在可是你們獵獸聯(lián)盟的新任盟主!”
聽了這話,楊烈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樣,說道:
“什么?你再說一遍,這小子是什么?”
賈吝玉道:“他現(xiàn)在是獵獸聯(lián)盟第二十三任盟主!”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糊涂了?!?
楊烈一臉的不可置信。
賈吝玉道:“千真萬確,是你那哥哥親自把盟主的位子傳給他的?!?
“我哥他怎么可能做出這么糊涂的事呢!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說什么楊烈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哥哥會將那盟主的寶座讓給一個這樣的臭小子。
“他身上可是有你哥哥親自傳給他的盟主令牌。而且令牌上有他的烙印?!?
“這……這怎么可能!”
楊烈一時無語以對。
這盟主令牌可不是想給誰就給誰的,它是采用特殊方法煉制。
除非是出于原主人的認可,才能烙上新主人的印記,如果強行讓它認主,它是會自己自爆的。
所以這東西做不了假。
聽到這話的楊烈邊口中說著不可能,邊要去龍云身上搜那塊令牌。
“你別費那個勁了,現(xiàn)在那令牌在我這里保管,你要不到我身上來搜搜?”賈吝玉說道。
楊烈聽了這話,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語氣緩和了許多,對著賈吝玉說道:
“吝玉,你把那令牌給我看看,我看一眼就還你。”
賈吝玉道:“楊烈,我們從小長大,你心里想什么我還不知道嗎?我勸你別打那個主意?!?
“你哥將那盟主的位子傳給這小子肯定有他的道理,兩日后,你們準備迎接你們的新任盟主吧,其它的不用多想。”
聽了這話,楊烈眼中怒放出一股寒光看向賈吝玉。
賈吝玉不以為然,繼續(xù)說道:
“你的兒子我會找這小子要那件東西幫你治好,不過條件是,你以后再不要找這小子麻煩了,還要助他坐穩(wěn)這盟主之位!”
楊烈仔細分析一番,看著這情形,考慮了片刻只好狠下心來答應道:
“好,我答應你!”
聽楊烈同意下來,賈吝玉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對楊烈說道:“你快走吧,現(xiàn)在我要救人了。你知道的,我這里有人看著我是不會治療的?!?
楊烈聽完只得看了一眼龍云,然后憤然離去。
他直到離開的一刻都沒想通為何他大哥楊閻要把這盟主的位子傳給龍云,這盟主的位子本應該是輪到他的才對。
想到這里他眼神中又露出一絲寒意。
第二天一大早,龍云醒來。
他緩緩地睜開眼,這一覺是他睡得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覺,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他醒來時,賈吝玉在房間里配制藥方。
“你醒了!”
賈吝玉背對著他說道。
“嗯,賈神醫(yī),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了?!?
龍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猛地翻身起來,問道:
“軒軒小姐呢?”
“我昨天不是跟你說嗎?她回家去了?!?
“她沒事了嗎?”龍云問道。
“性命是保住了,只是她強行傳功給你,身經(jīng)脈受損,恐怕這一生是廢了,這一輩子是沒法修行武道了?!辟Z吝玉答道。
“一輩子都沒辦法修行武道?怎么會這樣?”
聽了這話,龍云心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