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看來這伙賊人實力不錯,才有信心吃下這批黃金。
大叔似乎應接不暇,被打飛了出去,但絡腮胡預期中對方骨斷筋裂的情況沒有發生,卻見到大叔被打到了看門人身邊,好像柳葉般飄了起來,然后新海南郊,江南機械設備廠,原本廢棄的廠房今夜卻開啟了,一些工人忙著搬運設備,一只只木箱子從貨車上卸了下來。
這個廠區屬于鼎盛集團的財產,但由于設備制造生意不好做,這個廠區便一直閑置著,偶爾租給一些臨時加工老板,賺些租金。
在一月前,這個廠區便被人租了下來,直接簽了一年的合同,但卻一直沒人前來生產產品,只派了一個看大門的守著。
直到今夜,才有車輛駛入廠區,看樣子似乎還十分神秘。
進入廠區的工人有十多個,他們將遮著黑布的機器從大卡車上抬下來,然后擺到了廠房里面,而原本的那些重機械都廢棄在一旁。
然后兩輛貨車直接駛入廠房內,卸貨都在里面進行。
看到貨都運完了,那個看門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將大門關了起來,并且上了鎖。
工人中間有個帶頭的,那是個留著絡腮胡,身材壯實的中年男人,他臉色陰冷,相貌兇橫,指揮著工人打開箱子,將東西放到加工臺上。
見到工作進入正軌,看門的也重新坐回到大門邊,而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
看門的轉過臉,看向了那個絡腮胡,而那人則皺著眉頭,對著幾個工人打了個眼色,然后徑直走向了大門邊。
“誰啊?”絡腮胡謹慎地問道。
門外沒有回音,只是繼續敲著門。
絡腮胡對著看門的點了點頭,然后看門的讓開一個身位,方便絡腮胡開門。
隨著大門打開一個小縫隙,外面站著一個穿著灰色工作服的大叔,灰頭土臉的,好像農民工剛進城。
“你什么人?”絡腮胡警惕道。
“三爺讓干活的,我是天寶工坊的金匠。”大叔沉著嗓子說道。
絡腮胡臉色微微放松,帶著一絲責備道:“怎么這么遲,我們趕時間。”
大叔卻滿肚子不滿道:“只說零工,沒說這么晚,都不用睡覺了。行不行,不行我回去了!”
絡腮胡聞言,急道:“就缺你一個了,趕緊吧,我們要完成20萬件貨。”
大叔一愣,看了看里面的十多個工人狐疑道:“20萬?就靠這些人?”
絡腮胡一把將大叔拉進來說道:“就這些人,三天內必須完成,裝進空鐵模子了,要天衣無縫。”
大叔不可置信道:“這怎么可能,他們手藝怎么樣?生瓜根本做不了啊。”
絡腮胡將門鎖上了,低沉道:“做不了也得做,這批貨是海外大家族要的,你也是圈里人,應該知道厲害。”
大叔吐了吐舌頭,然后走到工位前,看著工人的操作方式,不禁打斷他們道:“這樣不行啊,根本來不及,你們不是要全融注入模子,實現偷天換日嗎?那就按照我的方法來。”
絡腮胡狐疑地看著大叔,奇怪道:“除了焊融還有是方法?”
大叔自鳴得意道:“我的外號是什么啊,這批貨如果用傳統工藝,再怎么樣三天都完不成,你們急著走水路吧,那么就按照我的來。”
絡腮胡還沒說話,那個看門的卻是好奇道:“這位是行家啊,但我要提醒一句,這幾天外面很緊,你的動靜不能太大。”
大叔打包票道:“包在我身上,你們將全部的貨都拿出來,如果順利的話,今晚我想辦法全搞定了。”
絡腮胡咬了咬牙說道:“那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當他們將木箱子一個個撬開后,滿滿半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