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能將事情定性為武者挑戰,那么一切都好辦了。既然源自于比武較量,而我們又是干什么的?不如就設一個內圍,讓這雙方在擂臺上解決,至于賭約條件他們可以自行約定,這樣我們便可以由處理方,變成見證方了。”
辜天囚連連點頭,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可以轉移矛盾,關鍵還能將包袱丟掉,不用他做中間人。
不過問題還有一個,這樣的說辭,怎么樣才能讓雙方都同意呢。不過岳松那里,他本就不占理在前,只要將老底都揭出來,不怕他不妥協。但葉淵呢?他能同意這個說辭?要知道他就盯著對方設局這一件事情啊。蔡連成卻微微笑道:“這個就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他同意。”
辜天囚頓時心情一松,一把抓著他的手說道:“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斗者聯盟的一切資源隨你調配。”
蔡連成卻說道:“不用,這件事情不用也不能動用這里的資源。”
在圣釘堡的尚武區,這里聚集著大量的參賽者,而部分隨行的旅客也被獲準居住在這里。
此時,寧海月正在房間里和關曉她們三個聊天,名義上是安慰她們三個女生遭遇的不幸事情。但實際卻是好奇詢問,為什么她們會反制齊少,如何在這種情況下保自己的。
葉淵則和楊天成等在底層大廳內,當看到蔡連成走過來,立刻便站了起來,好像就在等他一般。
“恭喜兩位,斜月樓的事情有轉機了,盟主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不追究你冒犯斜月樓的事情,也會就劫持事件給個交代。”
蔡連成一出口就是道喜,卻是絕口不提事情是如何處理的。
葉淵和楊天成對視一眼,然后說道:“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們承認冒犯了斜月樓,才能定他們劫持的行為,是吧?”
蔡連成本就取巧,但卻被葉淵一語道破,不禁哂笑一下道:“這個不是很準確,主要是你們也有錯,斜月樓在我們當地也算極有勢力,干系到名望,所以想要妥善解決,還得有個妥善的說辭,你能理解吧。”
葉淵卻搖頭道:“我不關心什么勢力和名望,我只問前因后果和細節。任何拋棄細節就論后果,不說前因但說結果的,都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葉淵一席話便斷了蔡連成下面的話頭,他的意思也十分明顯,絕不妥協。
蔡連成眼皮微微一跳,不過依然保持微笑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是說一切的后果,都是斜月樓制造的因吧。不過我卻有一句話需要單獨跟你說。”
接著,他也不管葉淵是否同意,湊近他身邊,低語了一番。
而聽到這番話的葉淵,卻是神色微微一變,然后默然不語。
“葉先生,您考慮下,我先走了。”蔡連成說著便要告辭。
“你等會,告訴我,賭約是什么?”葉淵卻轉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