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客店共有三層,底層便有超過五千平方米,高約七八米,此刻是晌午,里面只有稀稀拉拉幾個客人,整個大廳就地擺設了上百張桌子,木制地板上擺放了密密麻麻的蒲團,都是竹子編織的。
眾人在靠近樓梯的一個位置坐下后,寧陵便拿著店主給的牌子,來到了柜臺那里,花了一顆混金,便得到了三間房間的鑰匙。
這里的鑰匙還是銅環鋸齒鑰匙,十分復古,拎在手里叮鈴作響,走起路來很有節奏感。
一行六個人點了十幾個當地小菜,要了兩壺酒,便在店內休息起來。
苦竹是僧人,吃素已經十多年了,因此眾人都沒點葷菜,清一色都是綠色食品,就來自附近大山。
苦竹此刻狀態不太好,一路而來臉色就沒恢復過。對此,葉淵很是內疚,但無論這么詢問,苦竹就是一句話生死自有天命。
到了午飯時間,客店內人逐漸多了起來,除了店內的原本住宿的客人,還有一部分店外的客人,看樣子都是來這里避難的。
客店是上兩層都是住宿的,底層大廳是吃飯消遣的,隨著客人增多,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艷女子便穿梭在其中,不停搭訕著這些客人。
客人中不少惡徒,酒色財氣一個都不缺,見到女人自然如餓狼一般,弄得整個客店都烏煙瘴氣的。
葉淵觀察著四周環境,而寧陵則等著那位店主來信,這里沒有通訊信號,想過聯系,只能靠人工和嗓門。
就在這時,三人多高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然后十多個人高馬大,穿著狐裘的壯漢走了進來,一個個都是臉色黝黑,留著半寸,只有帶頭那個,擁有一頭飄逸的秀發,秀到好像鐵銹粘住的那樣,一塊塊耷拉著,顯得特別油膩。
“哪里來的遠方客人呀。”店內服務生也算長眼力的,見到這樣打扮的,立刻便跑了過來,沒要牌子,先打招呼。
秀發男從包袱里取出一把牌子,扔在了服務生面前,然后用別扭的葡國話喊道“找五個房間,牛羊豬狗各來一份!”
服務生一邊收著牌子,一邊應承著,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又有兩個同樣打扮的壯漢大踏步走了進來,而在他們手中還拽著一個手臂粗的鐵鏈。
被鐵鏈牽著的不是什么畜生,而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女,雖然她臉上沾滿了塵土,身子也十分瘦弱,但從眉宇間還是能看出那抹青澀的靚麗。
可惜,這群壯漢只當女孩好像畜生一般,不允許她走路,只是在地上爬著,低著頭,不能隨意張望。
“狗蛋,你怎么把她也弄進來了?不是先關在牛棚嗎?”秀發男喝罵道。他竟然用的是華夏北方話,而身邊那些壯漢也用同樣的口音附和著。
“哈哈,豐哥,光是吃飯不是太無聊了,大家一起樂呵一下嘛。這個貨色不錯的。”狗蛋笑嘻嘻回應道。
“剩下的都關好了嗎?”
雖然對這兩人不滿,但秀發男還是更關心剩下的那些“貨”。
“放心,都安置好了,給了主辦五顆金豆子,還有辦不好的差事?”
眾壯漢嬉笑著,然后大吃大喝起來,聲音喧囂高昂,響徹在房頂四周,附近十多桌的客人都能聽到他們在肆無忌憚地吹牛。
說到高興的地方,那個狗蛋突發奇想,一把拎起鐵鏈,女孩原本是趴著的,此刻一下被拽了起來,脖子被勒緊了無法呼吸,痛苦地嗚咽著。
狗蛋依然沒松口,當看到女孩因極力想呼吸,長大嘴巴的時候,他一下將一大碗酒倒了進去,灌入女孩的嘴巴。
這里的酒都是土制的燒酒,是那種倒進火里就可以點燃的,既嗆又沖,一般嗜酒如命的酒鬼也得一口口咪著。
此刻一大碗灌進了女孩的嘴巴里,強烈的刺激性,讓女孩痛苦地慘叫起來,緊跟著酒水進入女孩的氣管,讓她劇烈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