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shù)鬼物,在失去理智之后會以人血氣為食物。
當然,很多鬼物也會吞噬人族血肉來壯大己身。
不過,像熙寧帝姬這種出身龍庭的鬼物,麾下不應當再有這等吃人行徑才是。
聽見陳鴻宇所言,熙寧帝姬眉頭微皺,當著殿內(nèi)諸多下屬的面直接開始訓斥羅義云。
“這!”陳鴻宇看著面紅耳斥的羅義云,身形不由一滯。
不論如何,這羅義云身為她的屬下,熙寧帝姬此時都應該留幾分顏面給他,甚至只是稍微表達一下不滿意見,輕輕將此時揭過就行。
但是此時,熙寧帝姬當著滿殿以及他這個外人的面,不留一絲情面的呵斥這羅義云,卻是反而讓那羅義云更加憤怒,對自己也更加痛恨。
早在初來靈境,他就從這羅義云眼神之中看出來他對熙寧帝姬的愛慕。
不過,他與這熙寧帝姬一路交談,已經(jīng)察覺到這女子的不同尋常,不論心機還是天子才情都是不凡。
如果這羅義云像現(xiàn)在一般這種表現(xiàn),也卻是難以入得這熙寧帝姬之眼。
當然,不排除這是他故意偽裝,只不過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即便如此,羅義云也是熙寧帝姬下屬。
在羅義云本就因為自己這個比他長得帥,天資才情背景都比他高的人與她一同乘坐馬車歸來而吃醋之時,熙寧帝姬又在自己面前毫不留情的呵斥羅義云。
這樣一來,自己顯然是被那羅義云記在了心里。
以這位熙寧帝姬的心智,不可能做出這種不智之事才是。
“這是想做什么?禍水東引?還是其他?”陳鴻宇心思轉(zhuǎn)動“這樣一來,日后卻是少不了麻煩之事。
畢竟,日后還有一段日子需要呆在陰世之中,拉攏大虞龍庭。
這羅義云既然能夠在熙寧靈境之中如此囂張,顯然也是有一些背景。
這位熙寧帝姬到底是在想什么?”
心中思緒之際,就見得那熙寧帝姬江文君面色如常,吩咐侍女為他取來其他修士也可以飲用的食物以及酒液。
酒水下肚,陳鴻宇就可以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感彌漫神魂。
“好酒!”陳鴻宇正在仔細品味杯中靈酒,就聽見那江文君傳音“先前,那羅義云所為卻是讓道友見笑了。
羅義云是一位與我父皇交好的長輩之子,因此平日里行事有些囂張跋扈,我也不好管教。
但是此次,他所做之事卻是太過過分……”
聽著江文君所言,陳鴻宇面上浮現(xiàn)恍然諒解之色,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大家都不是簡單角色,就你這漏洞百出的解釋問題多了去了。
不過,本來按照禮儀,他就不能追究。
更何況,這江文君主要是為那羅義云失禮行為賠禮,再加上陳鴻宇還被人家救了一命,再追究那也太掉份了。
因此,他只是笑著傳音道“我理解江道友到難處,修行途中卻是永遠都少不了人情世故。
另外,我接到了炎帝陛下的命令,要去拜見一番大虞龍庭太祖以及諸位大虞帝王,到時候還望江道友代為引薦一番。”
“這是自然!”江文君臻首微點。
她并非憑借身份混吃等死的無能之人,再加上身份帶來的便利,她對于青云界陽世的局勢,自然也有著了解。
此次不留情面的呵斥羅義云,一方面是發(fā)泄一番以前積攢的不滿,更重要的還是對這周元表明一番自己的態(tài)度,與羅義云劃清界限,訴苦一下。
她這一天以來,通過與周元論道,也知曉了一些這周元的經(jīng)歷。
少時不諳世事,父母被人所害,自己也九死一生,所幸的是當?shù)劁浀浪九銮煽逼拼蟀福攘怂幻?
后來,與人相約去花船喝酒慶祝脫離困境,又碰到了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