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小,犯下錯事自然要承擔后果。今日,不用李小友親自出手,我血煞親自清理門戶。”
說著,法相大手一捏,那丁隱瞬間便已經化為飛灰,不再有著一絲氣機留存,徹底消散在了這一方天地。
雖然心中憤恨,也對這李如璧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行為有些惱怒,但是形式比人強,不得不低頭。
“這戲真假!”看著血煞祖師這樣作戲,李如璧面上閃過一抹森寒之意,背后真仙器一抹氣機飛出,直接來到血煞祖師身旁將那丁隱殘留的分神也徹底抹去。
先前那血煞祖師顯然還是留手了,雖然面上低頭,但是實際上還是施展了小手段。但是,他怎么可能這般輕易放過丁隱。
做完這些,李如璧不再去管那血煞祖師面上難看神色,腳下飛劍一轉便徑直離去。不過區區一普通真仙罷了,又能翻起多大風浪。
李如璧走后,血煞祖師看著遠去的李如璧,忽然嘆了一口氣。他們血煞門也不算什么名門正派,修行功法更是邪異之極。
只不過,往日若是與同等規模仙門或者是那些小仙門出身的修士起了沖突,他血煞門是誰也不虛。
但是這一次,不知丁隱怎的招惹到了太元劍宗,這可算是蹄子阿里鐵板之上,就連他這個真仙,也要在李如璧一個元神身上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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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彌界,元帥府所在天宮。無數仙山殿宇林立,一隊隊面色威嚴、氣機強橫的天軍不斷巡視而過。
此時,一座仙山之上,正有著兩個道人在一處亭臺之中對弈,其中一人身著紫色道袍,身上氣機全無,仿若虛無,正是陳鴻宇。
另一邊,則是同樣紫色道袍的一個青年道人,一身氣機縹緲無比,正是已經半步真仙的林楓,只不過他此時卻是沒有緊皺的盯著棋盤。
片刻,林楓這才無奈抬起頭看向陳鴻宇,撓了撓頭苦笑道,“師尊,你就不能讓一讓自家徒弟?”
見此,陳鴻宇面上浮現一抹笑意,“不能!還有,都半步地仙了,這撓頭的老毛病還沒有改了,實在是有失威儀。要不要再摸一下鼻子?”
聞言,林楓只是哈哈一笑,不去接茬。如今,也只有在自家師尊面前,他才會露出這樣靦腆的一面。
見到自家徒弟面上窘迫神情,陳鴻宇呵呵一笑揭過此事,繼續道,“三十年后,我們雷祖一脈有著法會在應元天舉辦。
到時候,各脈都會派出杰出子弟參與。你我二人雖然在同輩之中還算的上拔尖,造詣入了各位祖師的眼。
但是,這法會還是必須認真對待,與那些同輩弟子坐而論道也是難得的提升實力的機會。
到時候,你可以挑選幾個天賦不錯的弟子去參與法會,到時候,即便只是各脈子弟論道也對他們未來修行有著好處。”
說道此處,陳鴻宇又道,“對了,如璧那小子呢?這小子可是經常來我這里蹭一輩靈茶,怎的今日沒有隨你一同來此?”
李如璧幼年因為家族斗爭孤身一人離散,后來被林楓一眼相中收為弟子,也可以算是他看著長大。因此,李如璧倒是與自己極為親近,沒有什么隔閡或者是懼怕之心。
后來,除了肚子來天宮看望他之外,也時常隨林楓一同來著宮,每次來都要逃去一杯六階的悟道茶。今日滅卻師一反常態的沒有到來。
聽見陳鴻宇問詢,林楓不由搖了搖頭,“前些日子,那血煞門之中一元神修士出手鎮殺了我門中一核心弟子,恰巧是如璧侄子,他如今已經是親自去追殺那元神。”
聞言,陳鴻宇手一揮,二人身旁靈機涌動,頓時便有著一面水鏡出現,水鏡鏡面之上,正是那血煞門門外場景。
見得那血煞祖師最終選擇低頭,沒有肆意出手,林楓笑著搖了搖頭,“這血煞祖師倒也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