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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苦笑不已。
陸小鳳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花滿樓繼續笑著給岳靈風倒了一碗酒。
金九齡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張桌子上的梁發、高根明、林平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腦門子的問號?這是平時督導我們練功的大師兄嗎?雖然有時也會和我們這些師弟說說笑笑,不過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啊!盡在這兒和四位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頂尖高手胡扯。
就在這個時候,岳靈風又道“那個繡花的大男人,退走以后,我從地上撿起了這個東西,不知道,對幾位有用沒有。”說完,岳靈風從懷中掏出一塊鮮紅的緞子,上面繡著一朵牡丹花。
“這是,他繡的?”血手道。
“不錯,這正是他當時繡的。”
血手把這塊繡布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半晌,遞給身旁的金九齡。
金九齡也皺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兒,被早已心癢難奈的陸小鳳伸手奪了過去,揣在懷中。
他咳嗽了兩聲道“我們分頭行事你們分別去聽雨軒、順風鏢局、沙河幫。我把這個東西帶走,去找一個人!”
血手道“你找誰?”
陸小鳳道“我去找一條母老虎。”
金九齡道“哪一條?”
陸小鳳笑了一笑道“當然是最漂亮的那一條。”
岳靈風突然插嘴道“母老虎無論漂不漂亮,都是很兇的,小心她咬你。”
花滿樓接上話茬道“放心吧!他一定會小心的。”
岳靈風奇怪地道“此話怎講?”
花滿樓微微一笑道“因為他已經被咬過好幾口了!”
幾個人的臉上頓時露出古怪的笑容。
陽曲,汾酒的集散之地。這一日的午時,一騎快馬飛奔入城,馬上端坐一個年約十八九歲,肌膚白皙,五官清秀,俊俏,氣質像是各種氣質混合在一體的少年。
他正是與血手、金九齡、陸小鳳、花滿樓等人分別,又囑咐梁發、高根明、林平之三人先回華山,一個人獨自上路的岳靈風。
入到城來,岳靈風只見處處酒旗招展,此時腹中也有些饑渴,心道“久聞山西汾酒的美名,今日且品嘗一二。”
行到一處酒家,見店門外的馬樁上分別拴著一匹棗紅馬、一匹白馬,兩匹馬都神俊異常,特別是那匹白馬,四蹄如雪,十分神駿。
岳靈風把自己的黃膘馬也栓在酒樓門口的馬樁上,忽然看見墻角有一個江湖人物的暗記,岳靈風頓生好奇之心,邁步走進酒樓,只見一個書生,獨據南面臨窗的一張桌子,把酒獨酌。
東面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粗豪的漢子,一胖一瘦,衣襟敞開,猜拳行酒。岳靈風旁觀者清,只見這兩人貌似猜拳行酒,熱鬧的不行,其實二人眼角的余光時不時地瞥向那書生。
書生服飾華貴,似是一個富家公子,他獨自飲酒,一杯又一杯,身子搖搖晃晃,貌似有了三分酒意。
忽而,他高聲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搖頭晃腦,醉態可掬,咕嘟嘟又飲盡一杯。
西面坐著一個白色衣裙,雅麗如仙,年方二八的絕色少女。岳靈風尋了一張無人的桌子坐下,喚過小兒,要了一壇上等汾酒,幾個特色小菜,坐在那里獨斟獨飲,倒也快活。
只聽東面桌子上的瘦子忽然道“一飲三百杯,好呀!兄弟,別人一飲三百杯,這三杯酒你還喝不喝?”
他的同伴“騰”的一下跳將起來,大叫道“你少胡說,你喝一杯卻要我喝三杯!”
瘦子道“你個子比我大了三倍,我喝一杯,你當然得喝三杯才行。”
胖子大怒道“你放屁,我偏不喝!”
瘦子喝道“你喝不喝?”提起酒壺硬灌。胖